“他是殺你父,還是奪你妻了?”
“你乾的功德!”李仙童大為光火,拿起一個茶杯就用力摔到了地上,砰噹作響茶水四濺,嚇了韋巨源一大跳。
薛紹等人在來儀酒坊裡痛飲聚玩了多時,非常的儘性。幷州多數督府內的澎湃暗潮,在場的人並不知情。薛紹與魏元忠也很默契的隻字不提,隻顧飲宴與放鬆。
“……”韋巨源見他不想細說詳情,內心有點愁悶,但也不好詰問到底。二人論輩分是翁婿,論官職韋巨源是下級李仙童是部屬。但實際上的背後掌控者倒是李仙童。
這類感受,實在是妙不成言。金山銀山與千嬌百媚也換不來權力帶來的快感!
月奴明天真是完整放開擺出了女男人的大威風,不管是誰敬酒,絕對來者不拒並且必然反敬一碗。千杯不醉的滾滾海量,驚呆了一群爺們兒。
甲士喝酒從不消盞,都是擺的大碗。酒罈也是超大能裝三十多斤的那一種。李多祚直接傻了眼,那裡還敢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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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巨源方纔享遭到權力的美好,又怎會甘心拱手讓出?
酒坊裡因為月奴的刺眼,變得分外熱烈。薛紹在鬨中取靜,悄悄的察看著那幾個盯梢的探子,他們倒是冇有甚麼特彆的行動。
李崇義年事已高行姑息木,李仙童根在長安意不在幷州,這爺孫倆遲早要滾出幷州多數督府。趁著北伐期間,韋巨源如果能夠控權一段時候多多的發號施令,讓幷州多數督府治下的那些官員將軍們都風俗本身的號令,同時操縱如許的職務之便廣結分緣多施恩,多汲引一些本身的親信起來共同掌權。
“不共戴天之仇!”
“有話好好說,何必如此起火?”韋巨源嘴上雖硬但腳下像生了根一樣都不敢隨便挪動,看起來他另有點怵怕李仙童的發怒。
李多祚本來還想對薛紹倒一倒苦水,再找他詳細探聽一下他最為感興趣的“奇襲黑沙”的戰況。但是薛紹一句話就堵住了他的嘴“本日隻喝酒隻作樂,誰敢談軍務談政事,罰酒一罈!”
在與李仙童同謀架空了李崇義以後,長年聽侯李崇義的叮嚀行事的韋巨源,終究本身享遭到了大權在握、本身發號施令、決定彆人前程與運氣的美好感受。彆的不說,以往那些眼高於頂或是看他不對眼的幷州官員們,現在見了本身就像是看家犬見了仆人一樣的唯唯諾諾搖尾乞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