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人從馬背上慘摔下來,灰頭土臉鼻青臉腫。那些讓他們感受名譽倍至的鐵質鎧甲,成了他們最大的惡夢。現在他們彷彿明白,為甚麼突厥兵普通都不如何穿鐵質的鎧甲,而是隻穿輕巧的木甲、皮甲了。
程務挺聽到了大聲讚歎,開朗的大笑道:“承旅帥所言,一針見血。固然這些雜耍似的馬術行動不能用來殺敵,但是如果你們不具有如許高深的馬術,也就無從談起要學習騎射和馬槍這些技藝,那就更不消提上陣殺敵了。你們想一想,那些突厥人以馬為家,八歲的小男孩兒就能在奔馳的馬背上雙手開弓百步穿楊。你們如果不苦練絕技、不在馬術上打好根本,談何與之廝殺?突厥人從孃胎裡都帶著馬術根柢出世、又從小玩到大的東西,憑甚麼輸給你?”
新兵們瞠目結舌,不由得群情紛繁。薛紹就痛斥,你們又在質疑甚麼?
穿上這類鎧甲練馬術的時候,特彆輕易失重從頓時摔下來。一副鎧甲幾十斤重,摔到地上疼啊!
新兵們不解的問,這是在練弓馬,還是演出雜耍?我們也要練這些嗎?
一向高高在上的妖怪教官竟然這麼溫情體貼和新兵們打成一片了,這把新兵們打動得稀裡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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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話,叫做旁觀者清。
一群把苦當飯吃又敢玩命的人,當然是學甚麼都快、乾甚麼都能成!
程務挺說,多摔幾下不要緊。要當馬隊,就得要學會挨摔!
所謂兵法,就是這些東西。
薛紹先是讓這些軍士們不前提的從命了他的軍令,再又從思惟上對他們停止了“洗腦”,這使得他成為了新兵們心目中無可代替的政治首級與精力魁首。
薛紹讓程務挺給新兵們訓話講課,程務挺甚麼也冇有多說,就一句――新兵竿子們,等你們的腿像我們一樣彎、屁股像我們一樣大,你們的工夫就練成了!
比起之前可謂妖怪的體能練習,馬術練習的體能耗損並不太大,但是真夠玩命的。程務挺讓他部下的幾個軍士樹模了幾個技術行動,比如奔馳當中側掛在馬鞍之上取走地上的小石頭,策馬騰躍停滯物,雙手高舉一個裝滿了沙子的大馬盂還是能夠駕著馬左彎右拐的變向!
新兵們鬨堂大笑。
如果再加上手裡有漆槍或者馬槊、肩膀上扛了馬隊用的角弓角弩這類東西,就更加抓狂了。好多人練馬術的時候恨不得把手裡的兵器扔了,太他孃的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