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邪物,要來何為?”上官婉兒不解的問道。
“一針見血。”薛紹雙眉微皺,說道:“如果分開了權力的支撐,那我就隻能空有滿腔的報負卻得不到半點的發揮。”
“說得真好!”上官婉兒由衷的感慨道,“薛郎,你是一個乾實事的人。”
“不。”薛紹判定的回絕了,說道,“你彆看現在一副大局已定風平浪靜的模樣,李武兩家的衝突隻是臨時獲得了緩合,內裡實在還是暗潮澎湃。歸根到底,李唐與武周固然一脈相承,但畢竟是分歧的執掌的分歧的王朝。天無二日國無二君,二者想要真正實現政權的交代,就無可製止的會有一場狠惡的大牴觸。李唐一天不但複,這個危急和隱患就一天存在。我們的王朝,就永久不成能獲得真正的安寧。”
“彆胡說。”虞紅葉忙道,“我是籌算遲一兩天再給薛公拜年。此時來的話,未免打攪了。”
“咦?”薛紹麵露詫異笑容,“想不到你這個大學問家,也會認同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