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是不是能夠動手辦一件首要的事情了?”承平公主問道。

薛紹深思了半晌,心說冇錯,如果不是我的暗中庇護岑長倩早被武承嗣整死了,婁師德能夠回朝為官本來就是我保舉的,與我撻伐吐蕃立下大功更是直接導致了他升任納言。狄仁傑就更不消說了,從我第一次討伐白鐵餘開端他就與我有過合作,厥後我兩次交戰河隴他更是立下大功,他能擔負靈州多數督更是我的直接辦筆。回朝以後我又多方麵的給狄仁傑說好話,到現在他終究得以征召回朝拜相入閣。

“武承嗣不過是一顆大家惡之、得而誅之的毒瘤,遲早要垮台。我在,軍在,國在。這就是我和他之間的本質辨彆。”薛紹拍拍承平公主的手,安撫她,“如果連這麼一點言論詭計都頂不住,我另有甚麼資格統領萬軍,撐起一個龐大又強大的中原帝國?”

細下一想,薛紹還真是感覺這一批“擁李派”大臣,的確是或明或暗的都環繞在本身的四周。隻要本身一天還活著,武承嗣就一天都動不了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反倒還被擠出了政治中樞不得參政。

“誰叫你樹大招風呢?”承平公主說道,“現在洛陽的街頭巷尾已經有了很多流言,說你自恃功高尾大不掉,竟敢公開納娶女皇的夙敵之女、大唐的先帝嬪妃,這不但是對女皇權威的直接挑釁,也是對大唐先帝的鄙棄與輕瀆。”

“呸!”承平公主很不屑的啐了一口,“用在你身上,那就是風騷無度、騷勁實足!”

承平公主輕籲了一口氣,笑道:“難怪你回朝以後大小政務一概不睬,朝中風雲淡然視之。卻隻顧四周玩耍、專司拈花惹草你這隻風騷的老狐狸!”

“何事?”

“立儲。”承平公主說道,“你我的血緣天生就必定了,我們不成能置身事外。我娘即位已有幾年,一向冇有明立太子。現在突厥大定、西域安寧就連吐蕃都已不能為害。內亂既除,內憂就顯得特彆凸起了。現在滿朝文武每天必議之事,就是陛下該當立定太子正儲東宮,以定國人之心。我娘是以麵對了很大壓力,不得失慎重考慮立儲之事了。這時候,如果我們伉儷二人出麵添上一把火,或許大事就此寧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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