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雲子仍不躲避,拿起香皂來給薛紹的後背塗抹。那一雙手當真是矯捷輕巧之極,薛紹感受她會邪術,每次觸碰都像是給本身材內注入了一絲真氣,然後這些真氣就化成了千萬隻蟲蟻鑽進了他渾身高低的每一處毛孔。
“不會的。”薛紹道,“行軍兵戈千裡奔襲,幾天幾夜不睡覺都是常事。”
“嗯。”薛紹苦笑,“我怕我會把持不住。”
薛紹撓了撓頭暗自苦笑,莫非小日本的男女同浴,也是從大唐學去的嗎?
“我奉告過你的,我比你還要貪婪。”玄雲子雙手重巧的撫摩著薛紹健壯的胸膛,麵龐兒就貼著薛紹的臉,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就不信,你從未想過要與我行歡?”
固然他的下身,一點都不淡定。
“好,你放下吧!”薛紹嗬嗬直笑,風趣,還能有機遇玩一下角色扮演!
大熱天的用涼水沐浴便可,薛紹本身脫手在小樓邊的井裡打來幾桶水倒進了大澡桶裡,稍稍動幾下就是一身大汗淋漓了。
“我跟從嵩山潘天師修習儒道釋三家學說。”玄雲子說道,“佛說貪嗔癡是人間三毒,儒家和道家也崇尚清心寡慾。不管從哪家學說來看,玄雲子都是一個離經叛背之人。但我卻剛強的以為,既然**是彼蒼付與人們的一項本能,它就該被正視對待。如果連正視它的勇氣都冇有,又談何克服呢?”
“香皂。”玄雲子放下衣物,又將一塊紅色的香皂放到了澡桶邊的木架上,“是這麼叫的麼?”
薛紹自嘲的一笑,既然你都不怕了,我這個老油條還能怕甚麼?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薛紹,“我很丟臉嗎?”
奇酥奇癢,血氣賁張。
然後,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薛紹泡在水裡的身材輕微一震,“喂,你彷彿有些欺人太過了!”
“那又能如何?”玄雲子那張完美臉龐近在天涯,臉上睥笑容魅氣森森。
“夜色真美。”玄雲子輕聲說道。
“氣候太熱,井水太涼,蒙了汗是要抱病的。”玄雲子一邊說著,一邊又叫人拿來厚厚的一疊純白的衣服,說道:“這是新做的道袍,不分男女。按你的身架應當能夠稱身。”
半夜時分,清風習習。
薛紹“噝”的一聲,吸了一口冷氣。
“先睡一覺再走吧?”玄雲子說道,“可彆半路上打盹,摔下了馬去。”
就在薛紹胡思亂想的幾念之間,玄雲子已是脫到了一絲不掛。她盤在頭頂的如雲秀髮也散落了下來,長長的鋪散垂落而下將近到了膝蓋,將她的全部後背遮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