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我也去!”月奴叫道,“把定國也帶上!最好是百口都帶上!”
有不明就理的胡商見到薛紹走進了虞紅葉的“辦公室”,大聲叫道:“我們等了好久,為何他一來就搶了先?這不公允!”
月奴跟從薛紹多年也算是有些見地了,但她在房裡逛了一圈以後卻大有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感慨,驚道:“紅葉,你真是太有錢、太豪闊了!”
“她一貫很忙。”薛紹淺笑道,“現在紅葉商會運營的項目越來越龐大了,重心就在長安。”
走到西市,遠瞭望去一片樓牌光鮮大旗招展的,便是紅葉商會了。現現在,不管是大江南北的中原販子還是從絲綢之路上遠道而來的胡商,如果冇和紅葉商會做過幾筆買賣,都會被同業嘲笑和看不起。
司馬承禎走了,還是騎著他的青驢,超脫輕閒悠哉遊哉。
“差未幾吧!”薛紹道,“比我還大十幾歲,比你寄父小不了幾歲。”
薛紹輕笑了一聲,“我記得玄雲子曾經說過,她幼年插手潘天師門下之時,司馬承禎就已過弱冠之年。近二十年來,他的邊幅就未曾變過。”
“不消了,速去通傳便是!”
“月奴嘿嘿直笑,“公子要練還不簡樸?去終南山,找玄雲子合道雙修呀!”
聽到薛紹如許的評價,月奴心花怒放喜不自勝。
“虞紅葉真了不起!”月奴由衷的感慨道,“紅葉商會的萍蹤,幾近已經遍及了天下九州。那麼大的一份家業,她打理得井井有條。換作是我……算了,我怕是一個小作坊都折騰不清楚!”
月奴攙住了虞紅葉的胳膊肘兒,在她耳邊小聲道:“早晨和我一起睡吧?”
月奴笑得傻兮兮的,“我是在想……算了我還是不說了。”
薛紹和月奴麵麵相覷,虞紅葉還真是個大忙人啊!
月奴嘿嘿直笑,“這小廝定然是嚇傻了,竟然真敢讓我們在這裡等著。”
一群等著會晤虞紅葉的胡商們驚呆了,麵前這位男人纔是紅葉商會的大店主嗎?
“就你話多!”虞紅葉低斥了一聲,紅著臉輕笑道:“我風俗了,一時改不了口。”
“不消了。我可不是來查帳的。”薛紹說道,“你還叫我公子?”
“月奴很壞。”虞紅葉小聲的笑道,“她現在,必然在前麵的車上不斷的笑話我。”
月奴哈哈直笑,“就是,得叫夫君、夫君!”
稍後,三人乘上了兩輛馬車,從錢莊的後門悄悄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