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遠要這麼做,那他早就乾了。

泥馬的,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如何還就冇完冇了了呢?!

“說得對,既然我們是一家子,那為甚麼我要幫你呢?”秦遠反問。

“因為你還是比阿誰暴君有些知己!”想了一下,小巧脫口而出。

秦遠差點冇罵出來!

“咱倆之間,是好處乾係,這類乾係是最堅固的。”

秦遠微微額首,笑道:“你我都是聰明人,實在我幫你,也是各取所需。”

這也讓倆人的劍分開了。

秦遠冇有直接把話說明白,也是不想太挑明,弄的倆人都難堪。

秦遠感覺這女人特彆奪目,估計她也想著如何讓本身為她所用。

“並且,我想讓你幫我做的,可不止這一件事。”秦遠實話實說。

“是嗎?”小巧暴露一絲諷刺,道:“那如果我奉告你,我要去刺殺阿誰暴君呢?”

彷彿底子不是個女人一樣。

“抱愧,我可對你不感興趣。”小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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