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天子,詔曰。朕比來身心疲累,有力再措置政務,現著太後主持朝政,望眾卿大力互助,共為大周百姓謀福祉,欽此!”
孫尚誌也站了出來,鋒芒直指徐仁甫。
“當街刺殺朝廷二品大員,把這些人全拉下去砍了吧!”
竇太後看向徐仁甫,厲聲嗬叱。
“現兵部尚書一職又不能空缺,以是哀家決定,由蒙易暫任兵部尚書一職,等後續有合適人選以後,再停止更替,眾位愛卿覺得如何?”
孫尚誌說道。
讓太後主持政務?
畢竟他和贏昊之前就有商定,以是他不如何擔憂。
更何況現在不是皇上在措置此事,而是主持朝政的太後。
莊九等人方纔追上黃城,黃城就已經死在了馬車裡,而這個時候巡防營剛巧巡查至此,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太後聖明!”
竇太後對勁地點了點頭,心內裡都笑開了花。說道:
“猖獗,你覺得你是誰,敢如許違逆太後?”
就算兵部落在贏昊手裡,那他也能接管。
就在此時,禁軍押著十幾人走進了大殿,這些人滿身被捆綁,嘴巴也被布條封住,讓他們想他殺都不可。
緊接著,一具蓋著白布的屍身又被抬了上來。
“此事是我揹著我家主子做的,他毫不知情,有甚麼衝著我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那照你們所說,這事是我教唆的了?”
徐仁甫一夜未睡,他一向在思慮一個題目。
徐仁甫站了出來,淡淡道:
“臣要求當庭對證,是不是臣教唆,到時便知。”
但現在這些,竟然十足都落到了太背工裡。
隻不過他也不擔憂莊九等人會連累他,隻是會讓他的處境,極其被動。
“徐愛卿能主動認罰,哀家非常欣喜,那就罰徐愛卿官降一品,暫任宰相之職吧!”
竇太後點了點頭,命人扯去那些人嘴上的布條。
無一人答覆。
莊九嘲笑一聲,未曾理睬。
現現在他和太後的鬥爭,可謂是幾次得勝,先是喪失了一個巡防營,現在恐怕連兵部都保不住了。
徐仁甫臉上毫無鎮靜之色,淡淡道:
與太後的爭鬥,他已經落入了下風。
“敢問太後,臣何罪之有?”
阿誰莊九,更是徐仁甫的親信。
“太後,此事雖說不是徐大人教唆,但也是他禦下不嚴導致的,臣奏請太後,治徐仁甫禦下不嚴之罪。”
“昨夜禁軍統領蒙易居功甚偉,已經被哀家加封為定遠侯。”
乾清宮內,文武大臣看著空空的龍椅小聲群情了起來。
難不成是被太後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