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現在朝廷明令,進入告急狀況。唐飛在荒郊田野跟反賊會晤,必定脫不了嚴峻懷疑!”
“他還覺得本身是手握重兵的統領?一介布衣,他這是公開對抗朝廷!”
真當我這麼認命?!
有人感喟,有人幸災樂禍。
這類伎倆,這類把戲。
可現在,唐飛的修為就連陳浩天都看不透了。
“爹,這麼多年了,我也不是頭一次被冤枉了。但這一次,我毫不會再謙讓!”
溫平感到一股冷氣從腳底升到天靈蓋。
“你想要如何做?”
兩名手執水火杖的衙役踢開大門。
“唐飛確切跟天蕩山匪賊有聯絡,我們要抓他返來鞠問,他膽敢拒捕!”
他已經膩煩了。
信賴兒子。
溫平也很謹慎地帶上了足足二百多人,氣勢洶洶地來到唐家。
騎虎難下,溫平喝道:
唐飛的身形化作一道道的殘影。
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