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心心,我向來都冇有分開過你的生命。你要記著,我從未分開,即便是在你連故事也不能寫的時候。”(未完待續。)
你說:“有。歌詞是如許的。”
(一)
就在你對我說這些話的那天,你為我吹奏了那段自行呈現在你內心的旋律。它聽起來和順如水,聽起來風情萬種,聽起來纏綿悱惻,聽起來柔腸百結。
就在那天,你的鏡子在我的手裡碎裂了。
“當你在統統花朵都殘落的時候返來,如果我已經死去,那是很有能夠的。我禱告你會找到我的長眠之所。在那邊跪下,跟我說聲你好。我將會聽到,在我之上你踩踏的輕柔。我全部墳場將會變得更加暖和溫馨。然後,你會跪著,輕聲地說你愛我。我將會安眠,直到你來伴隨我。”
你說:“夙起背單詞啊?”
你說:“這首曲子,名叫《丹尼男孩》,濃烈的凱爾特氣勢,表示了一名老病的父親對即將出去作戰的愛子的哀婉訴說。”
(三)
你偏過甚看著我。你說:“心心?如何?哭了嗎?”
你說:“還要等一會兒呢。”
你向來冇有如許馳念過口琴,你想得甚麼其他的動機都不能鼓起了。
我們並肩坐在木柵欄上,看著雲霧覆蓋的雪峰。
你拿著這支口琴,在燈光下看著它。
陽光下,濃霧逐步消逝,暴露了雪峰下五色斑斕的山坡。
你吹完以後,我們就悠長地沉浸在沉默裡很長時候,誰也冇有開口說話。
就在你陪我去過花海的那次路程後,你在C市裡的一個商店裡買了它。
你看著紅色封麵的條記本,說:“這是甚麼?我能夠看嗎?”
但你常常把它帶在身邊。
你說:“單詞本上麵是甚麼?”
你說:“保持你現在的滿足。這就是定。”
你說現在你曉得為甚麼了。
從C市返來以後,你也向來冇有吹過這支口琴。
我說:“我不敢等候進一步的靠近。就如許,我們一起並排坐在雕欄上,看著田野上乳紅色的霧氣,另有遠處雪山金色的峰頂。在同一陣風裡,在一樣的時空,相互感遭到。就如許,就很滿足了。就如許,宇宙中的萬事萬物,就都處在了,本來就在的位置上。”
我也是阿誰冰冷的金屬樂器。
隻要當我麵對你的時候,我才氣出色紛呈地自在表述。
你笑了笑,說:“還想聽嗎?”
淩晨。
你認識到以後就吃驚了,然後你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