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感到發自內心的哀傷和倦怠。
我們也就再也冇有見過他。
這時,姨娘披頭披髮地再次衝了過來,死命抱住了父親的雙腿。
父親說:“前次在祠堂,我也和景雲講得非常清楚了。他若再做這類事情,你不成能冇有任務。看在我們幾十年的情分上,你也一把年紀了,我不拿你如何樣,你現在給我安溫馨靜回到本身的院子裡去,好好檢驗思過,冇事不消出來。家裡的事情,今後你也不消再管了!”父親說:“來人,把姨娘送回她的院子去麵壁思過。”
哭哭啼啼的姨娘,就如許屈辱地被侍從們從地上拖架了起來,連拉帶拽地送回本身的院子去了。
關於這件事情的後續措置,環境就是這模樣了。
這小我,今後就從家裡完整消逝了。就彷彿他之前從不存在。
但是,即便是在驚駭萬狀當中,他也冇有健忘存亡攸關的一點,他把統統錯誤都攬在本身的身上,絕口不提姨娘也參與了同謀。
大哥從家裡逃出去以後,一向就躲在姨孃的一個遠房親戚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