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璐拍了拍青江的手讓她停了,她坐到澈哥兒身邊問:“邱姨娘給你們送吃的喝的了?”

澈哥兒也有些害臊,“冇呢,如果再玩一會兒也說不定了。不過厥後我們就感覺渴了,下了學往祖母那邊去的時候一出來就更熱了。還好邱姨娘讓丫環站在路上拿著甜湯等我們了……不過那甜湯也不是很好喝,怪膩的,也不敷冰。一點也冇有孃親這裡的好。”

泓哥兒又拉了拉他這不開竅的弟弟, “一會兒歸去了去祖母那邊喝,祖母說不能隨便吃人家的東西。”

高斐無語地看著兩個兒子跑的緩慢的背影,這兩個混小子!

青江應了一聲,去了外頭叮嚀。恰好花媽媽出去,恰好聞聲了這話,問道:“二少爺睡了?”

袁璐忙了一天,腰痠背疼的,正讓青江幫她揉著肩膀,一邊就看著澈哥兒眉飛色舞地講著他爹明天是用多凶惡的臉對著他們。她也聽得好笑,問她說:“照你這麼說,你爹既冇說你們也冇打你們,隻是去看了你們大半天的。如何就讓你說的這般難受?”

袁璐拿起塌邊的團扇給他扇風,又叮嚀他道:“下回不準吃人家的東西,可記著了?”

澈哥兒輕聲“嗯”了一聲,很快就睡著了。

袁璐另一隻手悄悄拍著他的小胸脯,“睡吧,孃親陪著你。”

高斐看了她一眼,“如何又是你?你家姨娘讓你來的?”

婢女對他福了福身,“謝二少爺的嘉獎。”然後就收起了碗退到一邊。

翌日淩晨,邱繡按例又將雪蘭和雪雁派到了袁氏那邊存候。本來她是本身疇昔的,可那袁氏說府裡端方冇那麼重,且她也事情多冇空陪著。邱繡就讓丫環去了,她也樂得安逸。

澈哥兒也說不出個以是然來,隻說:“就是他在我和哥哥都不敢鬆快,明天一天都冇如何歇息。厥後還是先生講不動了喝水的空當,我們纔去了趟茅房。”

他們這說話的工夫,綠水恰好從二道門過來了。見了高斐等人,她快步上前福身道:“夫人讓奴婢來瞧瞧主子們如何還冇歸去,她跟老太太正等著你們用夕食呢。”

婢女正想把她家姨娘不舒暢的話給成國公說說,成國公已經抬腳走了。讓她再喊,她也不敢了。

他和哥哥平時在講堂上都是吃點心和烏梅汁的, 他娘跟先生說好了, 每過半個時候就讓他們歇息一刻鐘。可明天他們的爹一向都在, 他們也就不敢歇了。剛在裡頭還不感覺,今後院走了冇多會兒就感覺口乾舌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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