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哥兒低著頭站到她身邊,她把兩人重新到尾看了遍,問他們:“摔疼了冇?”
袁璐被丫環扶著下了車, 在背麵大喊:“慢點,慢點!”然後又去叮嚀背麵車上澈哥兒的奶孃和丫環:“都快跟著二少爺, 細心彆讓他摔著。”
袁玨先迎出來, 澈哥兒見了他大呼一聲“孃舅”就撲疇昔了。
袁璐對吳氏道:“嫂嫂,如何不見霖哥兒?好久不見,我對他也是馳唸的緊。”
泓哥兒有些害臊地躲開了,“不、不疼,我就是碰翻了東西,冇有實打實地撞上。”
澈哥兒蹭到外祖母身邊,見外祖母還是笑著的,才大著膽量撲到她膝頭,非常誇大地喊道:“外祖母,澈兒好想你啊!”
吳氏絞著帕子,到底氣不過:“我也就是說兩句,如何你們都怪我來了?我做甚麼了?我不就是想讓霖哥兒早些好了麼?大夫都瞧過了,隻說是淺顯的咳嗽,可目睹哥兒一日日地肥胖下去,我這內心苦啊……好不輕易婆母給了個小金佛,還冇輪到我手裡就被掉到了地上。家裡的倒黴已經這麼重了,明天又……”
袁玨一把把小侄子抄起來, 非常順手地往半空拋了拋, 樂的澈哥兒咯咯直笑。
袁璐又是一陣嘲笑,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提及來,我們府裡這倒黴最重的就該是我了吧。反正躺在家裡這麼些年也冇死,誰曉得是招惹了甚麼東西呢?嗬,嫂子這擔憂也不無事理。”
“行了。”陳氏疾言厲色地開口道,“哥兒有病就看大夫吃藥,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到丁點兒亂七八糟的說法,你就彆往我院子裡來了!”
袁璐無法地看了他一眼。澈哥兒吐了吐舌頭,懇求道:“好孃舅,快帶我去院子裡看看。”
陳氏忍不住笑道:“這兩個哥兒倒是截然分歧的性子。”
袁璐拍了他後背一下,“去你外祖母那邊,你哥哥戴好了,輪到你了。”
袁玨笑了兩聲,伸手要把澈哥兒抱下來。澈哥兒抱著他孃舅的頭不放手,撒嬌道:“好孃親,我就跟孃舅玩一會兒, 一會兒見了外祖父和外祖母我就下來了。”
馬車走了半個時候就到了袁府。
陳氏籌辦的是小金佛金觀音掛件,做工精美,用紅繩穿戴。一共有四件,三個觀音。
袁璐就抱怨澈哥兒道:“你一小我跑甚麼, 追你的人都要跑斷腿了。”說著又去說她哥:“大哥也是,一來就把他駕肩膀上, 難怪他這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