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麻子躊躇了,說到底,那些小弟也是聽他的號令行事,如果他把人招了出來,豈不是寒了弟兄們的心?
麵對如此血腥場麵,秦昊還是笑容滿麵,笑眯眯看著王二麻子,微微閒逛動手中的匕首:“不要嚴峻,不要焦急,一次一根手指頭,你另有幾次機遇,你能夠漸漸想清楚再答覆,我有的是時候陪你玩。”
現在,他獨一能夠當作拯救稻草的也隻要郭東平了。
“我這小我向來都很講理,楊釗之前就說了,負債還錢,天經地義。蕭家佳耦是乾爸乾媽,你把我乾爸乾媽打進病院,差點一命嗚呼,這筆賬是不是得算?”秦昊蹲下身子,淡淡的看著王二麻子說道。
“我說,我說,我說,是禿頂強和他的幾個小弟……”王二麻子眼淚鼻涕外加鮮血糊了一臉,哭爹喊孃的叫道,他現在是真的被嚇破了膽,也顧不上甚麼江湖道義了。在他看來,秦昊實在太可駭了,的確就跟惡魔一樣,手腕極其狠辣,僅僅隻是躊躇了一下就被剁了一根手指。
郭東平固然是縣委書記的兒子,在安然縣的確就跟皇太子似得,可也架不住楊釗手上有兵權啊,並且本來就不是一個體係,縣委書記又如何樣,底子就管不到他,楊釗真要耍起狠來,彆說郭東平,就是他爹都得退避三舍。
“是,是,秦少您說的是,是我們有眼無珠,我們該死!該死!”
“好了,點到為止,楊釗你先一邊去,我有閒事要問。”一向在中間看戲的秦昊總算是開口了。
“你是楊釗?!”王二麻子總算是想起來麵前此人究竟是誰了,一下子癱倒在地,要說這個安然縣,還真有一人是他獲咎不起的,就算是他背後的主子郭東平都要顧忌對方,那人便是楊釗。
“不說嗎?”就在王二麻子躊躇的這一刹時,秦昊臉上笑容更甚,手上俄然多出一把閃動著森森寒光的匕首,從王二麻子的手掌上一劃。
一陣鐵器跌落地板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王二麻子的弟兄們儘數拋棄了手上的兵器,在國度機器麵前,饒是天海的那幾位財主都不敢猖獗,更彆說這群人隻不過是一個小縣城的癟三地痞了,黑壓壓的槍口一橫,立即嚇得屁滾尿流,不敢再放肆一下。
以是,我給你們一個機遇,一個公允的機遇,撿起你們的兵器,固然向我進犯,如果我死在你們的手上,你們便能夠活命。但是,如果你們殺不了我,我就要用這把匕首,讓我兄弟親身為他父母報仇!這是你們獨一的機遇,想要活命,就好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