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上前叫道:“這位大哥,我們想過河去,不知可否渡我們一渡?”
秦渭驚道:“宗極門!”
吃完了乾糧,兩人重新出發,又走出十餘裡,公然見到一箇舊渡頭,渡頭上停著三兩隻劃子,卻隻要一艘船上有人,看模樣是個漁夫,鬥笠蓋麵正在船上睡覺。
他正要脫手,便聽水中一個聲音笑道:“若再加上我們呢?”劃子東西兩側各有兩小我從河中騰起,兩人身上穿的衣服質地非常獨特,從水中冒出來後水滴便順衣服滑開,出水後身子一振,水滴四飛,除了頭以外便再無一處濕淋。秦渭哼了一聲道:“蔣周齊!方周信!”
秦征含怒道:“不如就把頭獻上!對不對!”
秦征笑道:“比不上公公。”
空中羅周原掃了秦征一眼道:“前次見你,麵孔聲音都分歧。想必你不但化了妝,還變了聲線。嘿!可惜現在甚麼也不管用了。在我們宗極門七劍的劍圈以內,就是十個玄禮泉也彆想逃出去!”
馮周啟笑道:“何止七把劍?孫宗乙師叔隨後就到。”
秦征感覺父親實在過分謹慎了,內心並非非常佩服,但見父親正在氣頭便不敢說甚麼。父子兩人再往西行,走了幾裡,秦征怕父親年紀大了,勞累過分,道:“爹爹,我們安息一下,吃點東西再走。”說著便服侍秦渭在路邊坐下,父子二人取出乾糧,就著一壺淨水,在路旁對坐嚼咽。秦征嚼了幾口乾糧,俄然說道:“不知甚麼時候,能和爹爹一起在飯桌上用飯,而不是蹲在路邊、藏在破廟、縮在山洞,連吃一頓安生的飯都不可。”
秦征叫了幾聲,那漁夫才懶洋洋起家,翻開鬥笠罵道:“甚麼大哥!你小子有幾歲!敢叫我大哥!”滿頭白,本來倒是個老頭。
馮周啟說話的同時向後一翻,固然躲開了這“公輸氏構造手”的攻擊,但人也已落到了船外,可馮周啟腳尖在水麵一點,竟然穩穩站住了,秦征心中一跳:“蜉蝣凝立術!”
秦征往水裡一望,果見河水裡彷彿浪蕩著幾尾銀光閃閃的魚,但轉念一想便明白過來,這些銀光恐怕不是魚,而是劍。
那老漁夫往本身的船一指,道:“老頭子我懶得動了,若你們要過河,本身來搖船。”
“蜀中飛衛閣的顱血飛輪!”馮周啟此次連叫出聲都來不及,內心才掠過這個動機,那顱血飛輪已經罩到了羅周原頭頂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