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葉兒忍不住眸子轉動,向殺胡令望去,心道:“為了這塊木頭,竟賠上了這麼多的妙手名宿、少年豪傑!”秦征則心想:“軫水蚓是甚麼?殺胡令的歸宿,又是甚麼?”望向6葉兒,卻見她也甚是悵惘。
雷炎看看華青囊,這個如兄長普通的人物,本來也不肯信賴華青囊會害人,但現在,他看看雷宗海的屍身,忍不住哭著叫道:“但他們畢竟是師徒!說他全不知情,我說甚麼也不信!”
隻聽管仲平長長噓歎道:“這可如何辦?”聲音甚是無法淒苦。 一
“那是冇體例的事情了!”管仲平道:“天乾十將,二死八傷,可說是全軍淹冇。你們幾個現在已是桃源最後的力量,若妄自送命,誤了大事,那是萬死不能贖過!”
管仲平歎道:“丁貢殛斃了宗海今後,也被宗海的劍氣震出祠堂外,我和宗海固然一傷一死,但他畢竟顧忌,又見我們毒氣已,便冇再逗留,拖著爛柯子走了――如果我所料不錯,他應當是去了《山海圖》總樞。”
6葉兒心念一轉,也想到了這一點,她見管仲平嘴巴張了張,又閉上,心中不免有些難過:“他多數是想派人去聲援,但眼下卻已找不到第一流妙手了。若冒然再派雷炎月季兒他們前去,也不過量賠上幾條性命罷了。”
卻聽一聲琴音遠遠傳來,秦征內心一凜:“莫非是青琴子?”但一轉念,便覺不是。那琴音雖隻一聲,但婉轉中卻已包含非常高雅的韻律,遠非青琴子那樣刁悍刺耳的“噪音”可比。
管仲平眉毛一揚,道:“是我大師兄來了。”
世民氣裡都是一驚:“仇敵來得好快!”
這時又有幾個腳步聲達到了祠堂外,共有兩人,卻都甚是年青,秦征聽步音辨修為,心道:“這幾人當是四保護的弟子輩了。”公然月季兒對管仲平道:“二師兄,羅震和華青囊他們來了。”兩個少年都來向管仲平施禮,秦征瞧見阿誰矮矮壯壯的少年羅震叫管仲平師父,另一個二十高低、身形肥胖,穿戴葛衣,叫管仲平叔叔――恰是華青囊。
6葉兒便聽嗤嗤幾聲,明顯雷炎已在履行“劍氣鎖脈”,華青囊心如死灰,全不抵當,又聽陶公慎問道:“厥後呢?”
麻公複這時亦已曉得事情到了無可何如的境地,忍住滿腔的悲慘,問道:“你以為應當如何?”
麻公複道:“那他到底是去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