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劇痛,試著用節製仙魔兩種能量融會,一層淡淡的金亮光起,終究勝利了!
不過我彷彿也忽視了一個究竟,魔族和其他種族生靈不一樣,是不死不滅的。
“你感覺你有本事奪了我的核心去?”我笑著,遠遠看暴露一臉驚駭的公孫天韻,他手被燒掉了,但很快又長出一隻新的手臂。
我盯著那法杖好久,發明不了題目,可法杖卻更加向我靠近,那上麵有公孫天韻的神識,想必是他的本命魔器。
我想著,該用甚麼體例毀掉永久法杖,如果這法杖一向存在,我在魔界會永久存在一個仇敵,即便我殺了公孫天韻,還會有下一個,非論誰獲得永久法杖,都將成為製約我的存在。
如果真玩耗損,終究輸的隻能是我,因為四周的空間固然被永久之心鎮住,但仍然在遲緩崩塌,如果魔界毀了,他的目標達成了,我豈不是輸了。
我身形一動,直接從原地消逝,認識回到永久之心上,節製著那顆心,力量燃燒,九種分歧色彩的火焰霎那在公孫天韻手中撲滅,熾熱的力量將一小片空間霎那化成火海。
這就是永久之心的力量和十階魔頭的力量嗎?
我確切低估了永久之心,永久法杖竟然回聲而毀,龐大的打擊波從中心泛動開,彌散得一片黑霧。
“你公然變強了很多,值得我儘力以赴了。”公孫天韻笑著,眼神中的輕視終究消逝了,正眼看我,“走,到天上打!”
魔界大地動亂著,即便我身在半空中,也能聞聲下方大地的隆隆巨響,固然厚重的雲層停滯著我的視野,可下方的聲音卻反對不住,仍然奉告我,下方天下的費事很嚴峻。
他單手指火線,法杖像成心識普通,向我這邊挪動過來,鐵了心要搶我的永久之心,不敢用手抓,現在用法杖來探。
我和公孫天韻處於對戰的中間,卻都冇有遭到任何涉及,核心的力量再大,給我的感受隻要勁風吼怒,吹動衣服罷了,彆無其他。
我“嗯”了一聲,冇有說話,也冇有撤去身上的靈力,和公孫天韻同時騰空飛起,同時飛上茫茫蒼穹,烏黑色的天空成了我們的疆場,而上麵雲霧環繞,永久城的影子已經看不見了。
之前搶我的七彩流光環,栽了跟頭,現在還不長記性,又搶我的永久之心?
公孫天韻見我拿出永久之心,嘴角暴露一抹詭異的笑,單手空中一抓,卻抓出一根通體烏黑的法杖,法杖的頂端,鑲嵌著一顆和烏黑的寶石,環繞著純粹的暗中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