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蘇自嘲般笑了一聲,無法道:“看吧,他們實在也不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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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蘇叫過身邊的一名白衣少年,叮嚀道:“雲年,你去看看如何回事,艾瑪祭司他們為何遲遲不來?”

“如何了?”他推開身邊的白衣少年,走疇昔對著抱膝的女子問道。

殺神十八式第九式――一以貫之。

隻要蕭春水背上的秋詞眸子轉了兩圈,彷彿想到了甚麼,神情如有所思。此次到國師府,秋詞和阿瞞分開行動,她去幫手林楓和蕭春水獲得諜報,而阿瞞則駕駛冥月前去主神大殿篡奪崇高權杖。

霍蘇神采凝重,蕭春水麵寒如冰。

“霍蘇先生真乃識時務之豪傑,那就費事先生了。”林楓客氣道。

紅霓的手指離蕭春水的眼另有半指時。她霍然轉頭,另一隻如紅色蘭花的手舉起,與秋詞的拳頭撞在一起。

絲絲銀線落在霍蘇身上,便如磁沙碰到磁鐵,將他滿身纏繞的密密麻麻。林楓隨後在他身邊落下。圓筒中冒出一截匕首,抵在霍蘇咽喉處。

林楓曉得他說的不錯,霍蘇隻是黃級祭司,挾持他雖能讓這些白衣神侍們不敢脫手。但想讓白衣神侍聽任他們幾個瀆神者安然無恙的分開,霍蘇的身份還不敷。

“當然是送我們出穀。”林楓笑道。

秋詞昂首看了他一眼,皺眉道:“膝蓋拉傷了,滿身疼。”她發揮一以貫之,卻因為發作力不敷,隻是把紅霓的手腕震斷,順帶把她撞翻在地。可惜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自個也拉上了膝蓋,內腑震驚,滿身使不著力量,哼哼著爬不起來。

林楓手中圓筒噴出千絲萬線,從霍蘇的頭上覆蓋下去,霍蘇眼睜睜的看著。卻底子不敢有所行動。蕭春水的長刺被他緊緊的抓在手中,但他隻要稍一鬆弛,那長刺必會貫穿他的眉心。

秋詞從冇用過這一式,這一式對她的身材負荷太大。弄不好就是肌肉嚴峻拉損或者骨折,除非是用機甲,不然她不籌算真身發揮。

蕭春水伸手扶她起來,見她痛的眉心蹙起,稍一躊躇,身子一矮,將她背了起來。秋詞的手從他身後伸出,他重視到她的右手背上有一點紅印,覺得是遭到了撞擊產生的紅痕,也冇在乎。

紅霓進犯蕭春水時,林楓人在他的頭頂,隻要他想,便可禁止紅霓的行動。但他冇有,他等的就是這個機遇,一旦放過,再想限定住霍蘇的火雲步,隻會千難萬難,並且他們的時候未幾了,他眼角的餘光已經看到院落中呈現了白衣神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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