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麼都記不起來了嗎?”我迷惑地問他,不對啊,不管是火德真君還是哮天犬,人家這一輩子的影象可都還在呢啊。“你現在就是一個大夫,不過隻想著從貧民身上榨錢了。”
“這不是挺好嗎?”我挺看不起這類得了好處還賣乖的人,這類安閒日子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比如我,哪天真正閒下來過?
“哎,你乾嗎去啊?”我獵奇地問道。
“那恭喜你了,你的慾望實現了一半。”我想了想對他說道。
“不成能!我馬希麟是甚麼人,如何可無能出這類肮臟事情?”他倒是生機了,狠狠一拍桌子跳了起來。
“不消了,不消了。”我趕緊擺擺手,頂大哥們兒今後少看點島國行動片就是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纔剛過來。”我冒死點頭解釋。這可不是我怕他,萬一我弄傷了他,人家家眷必定不承諾。萬一他弄傷了我,我也不美意義跟一個瘋子計算啊,傳出去我還如何在靈異界混,到時候本來就少很多的保藏,還不得唰唰掉到個位數啊?
“哦。”馬希麟原地轉了轉,迷惑地看了看我,“風寒總有吧?”
“這個。”我看了他一眼不說話了。馬希麟的神采一下子陰沉下去了。“您老彆悲觀啊,現在另有好多病等著您去霸占呢。比如癌症,艾滋病甚麼的。加油啊,中國能不能拿諾貝爾醫學獎就看您的了。”
我難堪地看了他一眼,“天花現在都絕種了,我去哪兒給您找個天花病人來啊?”
“唉。”馬希麟長長歎了一口氣,“你覺得神仙好當?像我如許的小散仙,一冇背景二冇財帛,在天上也不招人待見啊。最關頭的是那幫大爺可都是神仙,彆說抱病了,平常就連一個噴嚏都不會打。我這一身的本領毫無用武之地啊,隻能每天跟那些不得誌的神仙一起下下棋,喝喝酒甚麼的。”
糟了,這是發作了啊,我看著他光溜溜的下巴,一聲不吭地向門口溜去。“站住!”他一個箭步跨了過來,“說,是不是你乾的!”還冇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一把揪住了我的領子。
“這是誰寫的字?也太丟臉了吧?”大夫成果票據瞅了一眼,眉頭就皺住了,“X光?這是甚麼光?”一聽這話,我內心“吧唧”一下就涼了,眼睛用力兒向門外瞅去,估計下一刻就該有大夫和護士出去把這個精力病帶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