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咬的,是用刀片堵截的。”江海峰指著繩索的斷口說道:“這個斷口很整齊,較著是刀刃的陳跡。”
於霞拿著一張紙下來了,我湊疇昔看了看,上麵寫著:“我去找連康了,我不是一個怕死的叛徒。”這時候倒挺有骨氣了,誰曉得他是不是跑了呢。
人就是如許,萬事開首難,一旦開端說了,蒙洪索**代了個完整,“主謀是我的老邁連康。客歲年底緬甸當局為了剿除我們在緬甸的製毒據點,征集了很多商船運輸兵士和兵器,這兩艘中國商船就參與了行動。連康為了抨擊帶著我們在湄公河上截住了這兩艘船,殺死了海員並拋屍到了江裡。”
“是啊,我也不信賴的。可頌猜大師用那十三小我的靈魂塞進了連康家傳的一根獅子頭銅棍裡,那銅棍竟然本身在地上畫了一幅輿圖。他們厥後就奔輿圖標識的處所去了。”蒙洪眼裡閃過一絲驚駭和貪婪。
“你想得倒是挺美。”我白了他一眼,“如許吧,隻要你帶我們去阿誰甚麼赤油山我就做主算你將功贖過了。”
“這個老不死的,哪有這類說法,的確是草菅性命。”我憤恚地說道。
在清萊又呆了兩天,江海峰和高野終究風塵仆仆地返來了。江海峰歡暢地跟我說:“有了蒙洪的供詞,四國結合批示部終究分歧同意圍殲連康的老巢了,明天早晨就開端行動了。連康這傢夥在老撾、緬甸和泰國的基地估計都能連根拔了。”
赤油,蚩尤,難不成是蚩尤山?彆說,還真有能夠是千百年來以訛傳訛,這山的名字才變得這麼怪了。我想想就鎮靜,看來頓時就能找到蚩尤墓了。正籌辦給賈傳授打個電話呢,俄然想起來咱得先辦閒事兒啊,必須得把這個連康活著抓返國去,看看,咱這本書就是這麼有正能量。
“我也不曉得啊。”連康一看我和江海峰神采沉了下來,趕緊解釋道:“我固然不曉得那是甚麼處所,但我記著了那幅圖如何畫。”說完,他用下巴指了指本技藝上的繩索。
江海峰想了想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小刀片放到嘴邊,舌頭一卷刀片在他嘴上消逝了。“這是我們當窺伺兵的時候練得。我也是剛纔想起來。”
還冇等我說話,牛仔褲俄然鎮靜地跳起來講道:“哈哈,我曉得在那裡了,大其力鎮的赤油山。”
“你再弄出來我看看。”哎呀呀,可算是見地到傳說中的舌底藏刀了。他指了指本身的嘴,舌頭一伸公然吐出阿誰薄薄的小刀片。“估計這小子是去見蒙洪的時候籌辦的,成果在我們這兒派上用處了。”江海峰邊說邊把刀片放回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