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纔是狗!你百口都是狗!”劉雨生勃然大怒道。
劉雨生嘲笑一聲道:“算你聰明,就算我的靈力耗損一空,憑你二人也休想動我一根寒毛!聖仙這麼短長,莫非就冇想過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嗎?本日我吃了大虧,如何肯與你等乾休?嘿嘿,識相的就束手就擒,彆逼我毒手摧花!”
“哈哈哈哈……”
劉雨生不能不焦急,如果任由幽珀和曲然然也逃脫,他這此鬼山之行就算虧到姥姥家了。籌劃多年佈局很久,費儘無數心血才得來的金身舍利被人劫了胡,到嘴的鴨子飛了還倒罷了,就連家傳的寶貝陰陽傘也被慕婉兒給拐了去。如果不能留下幽珀和曲然然逼問出慕婉兒的下落,再找出聖仙的真身,他何止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確把褲子都賠掉了!
劉雨生深呼吸了幾下,強忍肝火道:“聖仙還交代甚麼了?還要拿走甚麼?是不是我的命他也想要?”
曲然然和幽珀對視了一眼,撫掌齊歎道:“聖仙公然算無遺策,就連此人狗急跳牆的反應都算的一清二楚。”
曲然然把玄色的小棺材收了起來,笑著說:“多謝劉大叔了,人家正在憂愁如何解開這把寶刀的封印,想不到你這麼善解人意。”
“大叔談笑了,你身為大通靈師法力高深,又有小寶那樣的初級陰靈護身,我們兩個強大的女子如何能夠何如得了你呢?”曲然然搖了點頭說。
“廢話少說!”劉雨生不耐煩的說,“阿誰狗屁聖仙有冇有奉告你們,你們倆接下來的了局會很慘痛!我會定住你們的靈魂。讓幾隻屍鬼來與你們野合,到時候人鬼一體。說不定能生出幾隻初級的鬼屍。”
“小蟲子?”劉雨生神情陰冷的說,“恐怕是噬靈蠱吧?能培養出如許的蠱蟲,你到底是甚麼人?”
劉雨活力極反笑道:“竟敢搶我的台詞?我奉告你,你慘了!”
曲然然搖了點頭說:“聖仙神通泛博,能為他做事是我的幸運。大叔你也不消操心那麼多,恐怕你這輩子都冇機遇去苗疆了。”
劉雨生忿忿的說:“你問我有甚麼籌算?你肯定你是在問我?哈,真是天大的笑話!我視你等如仇寇,毀掉我多年的心血,怎能輕饒了你們?你問我有甚麼籌算?我奉告你!我要讓你倆的靈魂長生永久在此沉湎,連天國都進不去,永久都在虛無中享用無邊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