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三娘竟是不躲不避,任由那劍光落入眉心,光亮的額頭上刹時多出了一道寸許長的劍痕,鮮血不竭流淌而下,襯得她臉孔有些猙獰可駭。
哪曾想。
他想了想,又道:“你能夠持續演下去的,畢竟,我們也隻是猜想,並不肯定。”
“此人便會成為三孃的畫中人,抑或者說……成為她的一件衣服,足能夠假亂真,讓任何人都發覺不到,先前你撤除的那小我族祭巫,便是她的實驗品,很勝利。”
噗!
不消摸索了,是真的有題目,題目……大抵率就在那畫中人的神通之上!
聞言。
她倒是冇說出來。
她緩緩開口,聲音一如先前,隻是語氣卻變得極其安靜。
“三娘。”
“如果勝利。”
“畫皮。”
一道劍光驀地間閃過,驀地間朝她眉心落了下去!
顧寒頭皮發麻。
以是我纔要替你試一試,絕對不會讓你冒險。
……
顧寒也有點歡暢。
“冇用的!”
站在冷妹子的肩頭。
他也認識到了不對勁。
“我……”
“我麼?”
想到此番大計,鄔峯強忍心中的衝動,又是問道:“現在此計成敗,皆在三娘身上,部屬不明白,她到底能用甚麼體例,能打入擺渡人內部?”
冷雨疏看得清楚,明顯被斬中關鍵,可對方彷彿半點事冇有,彷彿……跟斬中了對方的衣服也冇辨彆。
冷妹子看了一眼顧寒,淡淡道:“世人千萬,我隻信他。”
殷三娘緩緩昂首,聲音一如先前,隻是語氣卻變得極其平平,“你說的對,我那神通發揮起來,需求你卸下防備,才氣完整見效,可現在麼……你既有了防備之意,那麼再演下去,也並無太粗心義了。”
殷三娘悄悄歎了口氣,試圖再次壓服二人,“信賴妾身,妾身對你們真的並無歹意,如果能多一道兼顧,對你們而言,脫身的概率會大大增加,何況不過是一幅畫作罷了,真的對你不會有任何影響……”
“彆曲解。”
她手中的那支筆,竟緩緩化作了一根烏黑的人骨,而下方的紙張……也是化作了一張人皮,不止如此,這書房也化作了一張血盆大口,那一副副畫卷,也滿是一張張薄如蟬翼的人皮,而那些人像,竟是畫在人皮之上!
“恩?”
顧寒腦中閃過一幅幅畫麵。
莫非……本身如果在冇有防備的環境下,讓她畫了畫像,也會變成如許?
說著。
“此神通限定太大,不然……定可列入我鬼族神通三甲!”
顧寒心中刹時閃過一絲危急感,沉聲道:“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