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發起！”
看了一眼。
話說一半。
“這些年，我跟在你身邊，斷手一百二十九次，斷腰七九十幾次，斷腳六十三次，被你摸禿……足足三百九十七次！”
間隔世人，獨一千餘丈的間隔。
五祖又是齊齊逼近一步，老道髯毛一顫，紀元輪轉之力一滯，已是有點撐不住了。
“不錯。”
掌心一拋，一枚古貨幣隨之落下，好巧不巧，剛好被兩片草葉夾住，立了起來。
老道連罵人的力量都冇了，看了一眼蒼穹外，內心悄悄歎了口氣。
聞言。
“這些空間，公然分歧平常。”
樹苗子一顫。
不能說不大。
“猖獗！大膽！”
……
他們不曉得東華林經曆了甚麼，隻是看對方的模樣……離瘋也冇多遠了。
東華林刹時混亂了。
“以是呢？”
“阿樹，好樣……”
元小夏冇忍住道：“這個不能怪顧大哥吧，那是你主動鑽的吧？”
“捐軀？叛變？”
喃喃自語中。
旁人已是垂垂緩過了神，唯獨東華林，手內心似捧著甚麼東西，搖搖擺晃，神神叨叨，嘴裡振振有詞。
“喂！”
隻是感到了一番體內殘存的力量，又看了看顧寒一身的傷勢，膽量俄然又變得肥了起來。
東華盯著東華林的身影，一臉的不解。
小子。
這。
直到現在，他才認識到，他先前看到的千丈，真的就是千丈，隻是在那重堆疊疊的空間延長之下，竟是將這千丈的間隔擴大到了億萬裡之遙！
神祖淡然道：“他們因我們而生，天然要替我們去死，我們給了他們統統，他們天然要把統統奉獻給我們，公允至極，有何不對？”
大夢天下，看到這一幕，墨客調侃道：“替你們探路，明知是個死，也冇有牢騷！可惜了，碰到了你們這幾個主子，真不曉得是你們的榮幸，還是他們的哀思。”
他們俄然感覺。
頓了頓，樹苗子又彌補道：“忍耐胯下之辱，二十七次……”
二帝很強，除了老道如許的存在，說一句此方六合最強也不為過，可在那張空間大網的切割下，隻掙紮了兩下，便完整化作了灰塵。
“立起來……立起來……”
“顧狗！”
“冇需求。”
世人下認識看向了顧寒，拋開一些熟知內幕的，其他人俱是一臉的匪夷所思。
顧寒：“……”
對讓二人成為朋友這件事，她已經不抱任何但願了。
它也不睬顧寒，自顧自算起了小賬。
他緩緩昂首，暴露了一雙儘是血絲的雙眼，輕聲道：“那他孃的走哪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