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飛有些傻了,聽樸淑嫻的口氣倒是不像假的,但是……
“我懺悔個鳥。”金飛嗤了一聲,嘴裡道:“我情/人一大堆,你就是想做也排不上隊。”
“我就是有病,但是你曉得已經太晚了,誰叫你強jian我來著,這是你自找的。”樸淑嫻一點都不在乎金飛的語氣,反而摟住了他的脖子,嗬著熱氣笑道:“歸正我方纔也想通了,我這輩子都跟著你了,不管當你的甚麼人我都跟著你,除非你現在就殺了我,不然我是不會分開你的。”
“那我就把你熟諳的女人全殺了,到時候就剩下我一個,我看另有誰來跟我爭!”樸淑嫻的眼神一冷,透著血腥,放肆的說。
金飛是完整冇轍了,如許的女人纔是最讓人難纏的,他現在真是悔怨本身當時如何就不好都雅看是誰就辦事來著。惹上一個天大的費事,蕭菲菲那樣的女人他不怕,但是碰上如許的女人他纔是真的頭疼。要本身殺了她,他又不是牲口,這麼標緻的妞兒,還是方纔跟本身那啥的美妞兒,他如何下的去手。
“不忍心殺我我就做你的地下情/人,你放心,我不會太苛求你的,你隻要隔一天跟我見一次麵就行。”樸淑嫻摟著他的身子,一隻小手在金飛的胸前畫著圓圈,忽而玩皮的眨著眼睛道:“你身上的傷口滿是女人咬的吧?”說著小手竟然透過衣衿的裂縫滑了出來,悄悄的撫/摸著。
金飛的眉頭皺起,這些人他是冇一個熟諳的,但是被這麼看著還是特彆的不爽。他現在又悔怨本身從酒吧出來的早了,早曉得把事情處理了再出來纔是啊。現在倒好,弄的滿大街都曉得本身方纔強jian了一個女人,說出去多丟人呀!
“……”金飛無語了,碰上瞭如許軟硬不吃的女人,他也不曉得如何辦了,不是冇見過粘人的女人,可真冇見過樸淑嫻如許的。
“我還是處-女!”樸淑嫻低頭看著金飛身上的傷疤小聲的說了一句。
“我說的是真的,你把我糟蹋了,你就得娶我。”樸淑嫻的眼淚流的更歡了,一點也冇有先前的放肆跟脾氣了。
金飛的內心一顫抖,盯著樸淑嫻的眼神,如何看也不像是開打趣,謹慎的問了一句:“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兩小我這纔是少有的溫馨,誰也不說話,都喘氣。
……
“你還拉著做甚麼,不熱呀?”金飛看了下涓滴冇有鬆開認識的樸淑嫻,腦袋深思著下一步應當如何辦?把這個女人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