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紈紫未幾廢話,直接拔了刀。
烏闕想說甚麼,張了嘴,到底甚麼也說不了,聽了命。
當日,李紈紫就同林夫人告了彆,帶著烏闕小葵一行三人,快馬前去了齊州。
淩庭雪曉得她在被老鬼送往湖州的路上,為了那些災黎本身分開了,此時見她攔路,多少也猜到她要做甚麼了。
李紈紫朝著鏢局的車隊看去,足足有十五輛車的糧食。
一旁的鏢師也見了無法,“舵主,這……如何辦?”
烏闕也看了個驚奇,“阿紫,是淩庭雪他們,他們……那裡來的這麼些糧食?”
李紈紫這些日子下來,不是燃燒病死之人,就是在立碑埋骨,她已然也在一種水深熾熱當中,固然麻痹,可也不想再見這些了。
“阿紫,齊州現在滿是南疆人,我們……”
淩庭雪一眼就認出了李紈紫,當即叫統統人停了下來,“停止!”轉而朝李紈紫走了過來,“夫人……”
李紈紫記取林夫人的話,同烏闕幾個分了三撥人馬,一波去山裡找了乾柴,一波人去了城中此前大戶人的家裡,找了他們分開後遺留下來的一些豐富的被褥物件,一波人則去各處找了香蒲和乾草,用來縫製縫被褥。
“不能承諾就不要廢話!大師給我搶!”
她並不是生於亂世,但是這些畫麵,一次一次地打擊著她的雙眼,再全數見過以後,才曉得有多可駭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