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王!不對,是傅挺!也不對……’李紈紫擺了頭。
“傅挺,你曉得你這輩子最大的軟肋是甚麼嗎?”床上的人坐了起來,通俗的眼睛盯得緊,“你太輕易包涵了,我想不明白當初李紳是如何把你選上的?”
李紈紫當即有些難堪,一人也就唯唯諾諾地縮在一旁了。
曆軒領命:“是。”
“傅挺心機細緻,過於奸刁,你當真看清楚了?不是他弄出來的假象?”
但是從酒樓出來,從集市一向回到坊子巷口,李紈紫總感覺背麵有人跟蹤,遐想到昨晚屋頂的夜貓子後,心口多少緊了緊,但也感覺不至於。
李紳讓他剝下他這張臉皮時,他擺瞭然不肯意,就當在李紳要親身脫手的時候,他偷偷給他餵了麻沸散,還趁機封了他的穴道,乃至於讓他感受不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這是他當過兄弟的人,十年前他那一劍刺過來的時候,他真的恨過,也發過誓,便是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