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將軍,本王比你清楚天子的為人。太後是本王的母親,本王毫不忍本王的母親捏在彆人的手裡被欺負!”冰冷的神采下,傅挺字句果斷。
傅挺不言其他,點了頭。
樓閣裡,淡淡竹香的屋子裡頭,傅挺包紮了一身的傷痕,盤坐在榻上閉目調劑內息。
這些年來,大哥固然跟著顯王,看似麵子,可實際上過的是刀尖上舔血的餬口,現在顯王謀反暴動,大哥必然遭到連累,為了他們姐弟的安危,這纔不得已要將他們藏起來。
“既然如此,那部屬陪您去。”厲軒退了一步,並無任何思疑。
曆軒道:“據暗衛來報,太後早早被囚禁了。不過天子應當不會對太後下殺手,應當是想操縱太後威脅王爺以及鐵甲軍。皇上現在要的,就是王爺您的人頭。”
能讓厲軒同意下山已經是讓步了,厲軒要跟著他,也是必定的。
外人看來,隻當他是當之無愧的戰神,便是身負重傷,也有一腔戾氣不滅。但真正的啟事也隻要傅挺本身清楚——他怕他的身份,在不經意的一種貪婪嗜睡下被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