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真的是韓昭?”南清玦恨不得立馬將其碎屍萬段,一把將桌上的紙張摔出去,“叫宿晨過來。”
“你給我跪下!”南擎天斑白的鬍子被氣得一顫一顫,虎目圓睜,“堂堂男人漢敢做還不敢當?爺爺且問你,你是不是上了青樓,夜不歸宿?”
南清玦看也不看他,“彆跟我說你做不到,你連仲笛的藥房都敢出來,另有甚麼事情能夠難倒你?”
“唔……”南清玦節製不住地漏出一個悶哼,隨即咬緊牙根,再不肯收回半點聲響。
“爺爺,我求求你,彆再打了,清玦她到底做了甚麼不成寬恕的事,您非要動用家法來經驗她?”季安沁隻想南清玦好好的,顧不得其他,一下在南擎天麵前跪下來,抬開端哀哀地看著他。
有一段日子冇有回過護國公府了,南清玦牽著季安沁的手剛向家裡的長輩一一見過禮,就被南擎天叫進了書房。
南擎天卻曲解南清玦仍然不知改過,恨鐵不成鋼,“我們護國公府曆經四朝,固然名譽無二,但是君心難測,不止你們幾兄弟,你父親和兩個叔父行事都必須步步為營諸多考慮,你如果真的對內裡的女人感興趣,在內裡置個彆院謹慎安設爺爺也未幾說你甚麼,但是你卻流連青樓,乃至讓公主親身找上門,你這是要捅破天啊。”
看到有baby留言說應當一腳踢爆她的胸,尼瑪就這句話笑了我整整三分鐘……
季安沁也不跟他辯論,隻是跪在南清玦身邊,持續用兔子眼直直地看著他。老爺子被她看得內心發慌,乾笑道,“安沁哪,爺爺曉得你在清玦那兒受了委曲,現在這不是替你出氣麼?”
“上家法!”
說完不顧老爺子丟臉的神采,攙扶起南清玦,“清玦,我們走,我們回家上藥。”
“是不是公主親身去了青樓,你纔跟她歸去的?”
季安沁在前廳坐立不安,南清玦已經跟著老公爺進了書房好一陣子了,卻遲遲冇有出來,她的心跳得越來越快,總感覺明天南擎天的神采不對,清玦不會出甚麼事了吧?
“我倒要看看你小個兔崽子的骨頭究竟有多硬!”南擎天固然年紀已經不小,但是因為勤於熬煉,手勁仍然不小,手臂肌肉虯緊,烏金藤又一次重重落下。
黎蘆點頭,“暗衛的效力還算高,不過就算不查,公子內心應當也稀有了吧?”
“哼!流言流言?正所謂空穴不來風,你如果冇做過,哪有那麼多破事讓人家說?”南擎氣候得不可,“現在那些故鄉夥一個個都嘲笑我老頭子對子孫管束無方,我與他們同事了五十多年向來都是占上風,你現在讓我如何在這群故鄉夥中間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