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公主親身去了青樓,你纔跟她歸去的?”
有一段日子冇有回過護國公府了,南清玦牽著季安沁的手剛向家裡的長輩一一見過禮,就被南擎天叫進了書房。
小廝戰戰兢兢地答覆,“是的,老爺子氣得狠了要對七少爺脫手了,管家已經帶著家法出來了,命小的來請主子們去攔一攔,主子們從速去吧。”
“爺爺,您身材還好麼?”南擎天老當益壯,身子骨還算結實,但是南清玦看著老爺子滿頭的白髮還是有一種豪傑遲暮的欣然。
南清玦被步步緊逼,已經完整無可回嘴,“是。”
“我……”南清玦正想解釋,被老爺子狠狠地瞪了一眼隻好老誠懇實答覆,“是。”
“我倒要看看你小個兔崽子的骨頭究竟有多硬!”南擎天固然年紀已經不小,但是因為勤於熬煉,手勁仍然不小,手臂肌肉虯緊,烏金藤又一次重重落下。
“回公子,您前次叮嚀的五千隻香囊隻完成了一半。”宿晨恭敬地答覆,之前下藥的事情南清玦還冇跟他算賬呢,他現在可絕對不敢觸黴頭。
南擎天卻曲解南清玦仍然不知改過,恨鐵不成鋼,“我們護國公府曆經四朝,固然名譽無二,但是君心難測,不止你們幾兄弟,你父親和兩個叔父行事都必須步步為營諸多考慮,你如果真的對內裡的女人感興趣,在內裡置個彆院謹慎安設爺爺也未幾說你甚麼,但是你卻流連青樓,乃至讓公主親身找上門,你這是要捅破天啊。”
望著南清玦因為強忍疼痛而咬破的嘴唇,眼裡就要落下淚來。
南擎天肝火更盛,“你是不是在大街上一腳把人家女人踢到吐血?”
“冇錯冇錯,我當時也在場。”邊上豬肉攤的李屠夫也興趣勃勃地□說話,“那天早晨四駙馬膽兒肥了,竟敢夜不歸宿,四公主可不是好惹的,一怒之下就帶著丫環親身上青樓抓人了。誰曉得剛把本身男人整服帖了,一出門就遇見了個攔路的,能不氣麼,當場就扇了四駙馬和那小女人各一巴掌,那小女人就不提了,你說這四駙馬一個大男人,愣是一聲都冇吭,就那麼挨下來了。”
“是。”黎蘆將地上散落四周的紙張一一撿起,回身出去。
“這……”宿晨有些難堪,“我到盛京以後,香囊的事情就由我接辦了,宿晨鄙人,已經將進度晉升了一倍,可現在間隔下個月不另有十天麼……”
南擎天對孫兒的體貼卻並不承情,冷哼一聲,怒道,“你另有臉問我身材如何?瞧瞧你都乾了些甚麼混賬事,你爺爺眼看著被你氣得就要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