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沁帶著湘兒坐上馬車,在黑沉的夜色裡直奔江南春而去。
沉寂的深夜裡,馬蹄聲漸響,江南春門口,在冷風裡死守了大半夜的管事看到遠處越駛越近的馬車,衝動地揉了揉眼睛。是了是了,這恰是景安公主府的車徽冇錯。管事喜得笑開了花,叮嚀門口賣力驅逐高朋的小廝,“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那是景安公主府的馬車,待會兒公主殿下下車了務必好好接待,我去告訴老闆。”說完頓時小跑著出來找宿晨通報。
三人走出房間後,舞魅看著悄悄躺在軟榻上的南清玦,深深吸了口氣,往榻邊走去。好久冇見到公子了,冇人曉得本身有多想她。自從公子與四公主結婚後就再也冇有來經天樓找過本身了,舞魅心底裡有些黯然。南清玦烏黑的長髮鋪散在潔白的狐皮之上,對比光鮮,打擊著舞魅的視覺,而她白淨的俊臉比身下潔白的狐皮更加得空,舞魅的臉更紅了,呼吸短促地解開南清玦的腰帶,接著顫抖動手脫下她的錦袍,舞魅隻感覺身材裡統統的血液都在不斷地往上湧,血管漲得都要炸裂開來了,從脖子到耳根一下全都紅了個透。舞魅無認識地嚥了一下口水,艱钜地將止不住發顫的雙手移到南清玦褻衣的領口,耳邊卻俄然傳來一道帶著怒意的聲音,“還籌算持續麼?”
宿晨大咧咧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舞魅,好了冇啊?都過了這麼久了,就是十套衣服也該換完了吧?我出去了哦!”
瞬影一個晃身,躲過宿晨砸過來的金算盤,對勁地笑,“也不想想小爺叫甚麼,你覺得小爺是隨隨便便就能讓你砸中的麼?”
千幻點頭,“也隻能這麼辦了。”
舞魅嚇得趕緊站起來,脫口而出,“你是誰?”
換了誰發明本身的愛人被其他女子脫了衣服都會活力的,即便是得逞。舞魅當然聽得出季安沁語氣不善,紅著臉連連擺手,囁嚅著解釋,“公主你彆曲解,我隻是……幫公子換……換衣服。”
季安沁指著南清玦蓋在南清玦身上的袍子冷聲問,“清楚是乾的,那裡濕了?”
季安沁跟著小廝一起走進江南春,看著內部豪華不已的裝潢和各間房間裡模糊透出的含混燈光,內心不悅至極,這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踏進青樓,算是見地到了。哼,看來她的駙馬還真是會享用!
侍衛高高舉起馬鞭,往馬背上用力抽下去,“公主彆焦急,這個時候路上除了我們就冇有車馬行人了,馬車能夠通暢無阻,很快就到了。”馬兒吃痛,長嘶一聲甩開四蹄更加賣力地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