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捂上耳朵也不能竄改究竟,那就聽吧。
三橋鎮沿牆修建物內的魔槍兵們已經吹響了號角,握緊了手中的魔粉步槍和定時魔粉炸彈,等候著對於這些方纔抖掉樹葉假裝,暴露金屬原色的鋼鐵怪物。
“貴軍出境以後,何故差遣埃爾塔報酬害埃爾塔人?埃爾塔的萬千百姓於你們無冤無仇,貴軍竟然聽任強盜潰軍嘯聚鄉裡,冠冕堂皇為所謂‘戡亂軍’,隨便差遣自在身百姓墮為農奴,農奴用其辛苦不給糧食,欺男霸女者反而飽食整天無所事事,餓殍慘死地頭田間,填於水溝河道者成百上千。本為媾和講理可成之事,西征軍唯獨訴諸為武力。本日我等境內戰俘營裡所能得見雙月教眾哭天搶地之慘狀,皆為天理昭彰報應不爽!今爾等洋洋得意,自發得居埃爾塔帝都之位,擁數十萬之眾,自是高枕無憂。豈不知此地統統刻苦忍饑捱餓之人,皆願生啖爾等之肉!雙月教會聽任埃爾塔人相互排擠,此乃第三大罪!”
直到這一刻,魔槍隊當中的原埃爾塔東軍西軍兵士才真正回想起那份在諾伊疆場上被忘記的可駭,和在絕對武力下的屈辱。那永久不會停下的驚雷,不曉得會從那裡來臨的滅亡,另有崩潰之時相互踩踏的可駭,敗兵不如喪家之犬的無助——他們當中很多人但是直接一口氣靠著本能以最快的速率顛沛流浪到了希爾齊,到了本地的港口“尋求治癒”的。
“西征軍勇有之,智亦有之,然十會難降一力!貴軍總監歐費蒙德裡奇,竊得我方兵器欲圖仿造,後又編輯合適此兵器之戰法,於我方來看雖粗陋然不失小智。”
“然埃爾塔之資本匱乏必須開傳送門以打劫處理,題目並不在那個持更利之器,習更精之技!我等助埃爾塔人安身於本無財產之地,何故集合財賄钜萬,糧積倉滿?此絕非我等善戰!然雙月教會號稱有如神助,卻形隻如赳赳武夫,隻知之表不知其裡!天下不為爾等之敵,全因驚懼爾等之兵。如有一日,普天之下大家不懼教會,請看到時蘭卡斯還是否儲存片瓦?需知百年之前,紅龍團本已為爾等指明正道,怎怪上至愚神下至愚民無一人可識時勢,知輕重?不辨忠奸,不識好歹,乃致百年以後本日埃爾塔國貧還是遁入訴諸武力,才以招致空艦沉海,萬人被圍之禍!爾等本日所受之罪並此後所將受之罪全為雙月教會積年累月之疾於一日併發,全為當年吵嘴不分,忠奸難辨,此乃第四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