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韓德尚這麼用力地一拍,吳荻檀早就嚇得魂飛魄散,那裡另有力量去質疑他的話?但無法初生牛犢不怕虎,從側麵趙佳音重整旗鼓,夾槍帶棒地直接殺來:
可恰是看到這紙上字內容以後,他的酒就全醒了。那底子不是甚麼“反動”,那就是最為血腥的複仇和搏鬥!
幾紙公文一出,埃爾塔外海便立即從安寧平和的航運通道和漁場變成了必須謹防死守,密切重視的傷害區。
“反動打算。”韓德尚的目光快速地掃過他麵前的紙張。上麵的方塊字全都是從他手中所寫出,他也個個都認得,但現在卻變得和那些逝去的,熟諳的麵孔一樣逐步變得陌生。
“埃爾塔人,他們也是受帝國王義,受修改主義和本錢主義前後夾攻剝削殘害的群眾,你們為甚麼要去滋擾他們的行動,他們本來和你們無怨無……”
“好,好。”吳荻檀冇聽清韓德尚所說的哪怕一個字,但他已經確切從槍口的威壓和聲音的氣勢裡聽出了韓德尚的決計。“但我們之間的衝突也已經冇法調和,想必是冇法持續合作下去,那韓先生有何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