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第一次,何況師父你明知我不會去。”
不依不饒,寧止有些歹意的詰問,“那陸地又會去往那裡?”
一字一句,彷彿一把鋒利的刀,男人的話一刀刀劃過雲七夜的心臟,瞬息便將軟嫩的心臟割得血肉恍惚,卻硬是不肯在他麵前逞強。
……
低低的聲音,滄瀾千花意有所指,“你母親和寧止,得了一樣的病,隻不過她撐了十一年,在一個下雪的夏季裡去了……”
然後,漸漸長大,抽出枝椏,直至開出最後的花朵。
一隻白玉棺,四周的牆上畫著神佛仙子類的壁畫,另有好些陪葬的瓷器金銀,書畫……長明燈……很多很多東西。聽秦宜說,那些和尚還會為我誦經超度,到時候墓裡滿是蘭花香草,就連棺木裡也有,許是能夠遣散些濁氣。
“那來生,你……再做我的老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