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若熏麵帶淺笑,指了指桌上的茶水,“祝將軍你要不要喝口茶,退退火?”

站在人群前,幾名將領率先開口大喊,“願跟隨少將!”

祝南山雙目圓瞪,底子不信賴,“你胡說!我麾下可有三十萬雄師,不過幾日,他們豈能叛變皇上投奔你們?!的確就是天方夜譚!”

陰若熏看著祝南山,意味深長道,“喏,正主來了,快快有請。”

“你敢!你就不怕……”

又拉弓,他對準箭靶,又是嗖的一聲射出!

肖少尉目不轉睛地看著,不解地點頭,“少將想要露一手麼?可我們都曉得他百步穿楊啊,這時候他想要乾甚麼?”

陰若熏皺眉,“可你要我如何反?狗屁的兵符都冇了!還反個屁?”

趙副將當即應和,用心大喊,“少將,人說殺一儆百!我看,乾脆殺了這三個王八蛋算了,還省口糧呢!”

寧止意味深長,一言即中,“那你等著吧,總有一日,天子會逼死你。”

瑞王爺被綁在人群的最火線,他不知何時慘白了神采,猛的摔坐在地,失聲大呼,“陰若熏,你……你不得好死!”

他點頭,有些顧忌,“那我爹呢?陰家呢?我一反,我爹立馬死,陰家屬滅!”

聞言,還醒著的兩名王爺立時軟了身子,癱坐在地。他們本來何其高貴,可現在他們是生是死,隻是陰若熏高低嘴皮子一碰的事兒。

一旁的劉將軍嗤笑,“祝將軍,你可知民氣的力量有多大?兩年交戰,兄弟們死得死,傷得傷,可皇上不但不體恤我們,反而年年補充新兵,搞得怨聲載道!兩年啊,數十萬將士有家不能回,又有多少將士客死他鄉。妻兒長幼,我們又多少個日夜未曾見過他們了?試問,我們哪個不想回家?就連鴻溝的辛烏子民亦是流浪失所,每天哭罵我們,你叫辛烏的戰將兒郎情何故堪!撫心自問,兩年前我們攻打蒼流,但是公理之師?不過是皇上一己私慾,想要被人稱道罷了!可他又豈能是以不顧社稷百姓?我們可都是人,而那些蒼流子民又有何辜?!你覺得大師都想打這仗?!”

該死的陰若熏,的確胡說八道,膽小包天!皇上的人豈能是叛軍?!祝南山怒極,忍不住揮劍直指,氣得額上的青筋浮起,“陰若熏!你竟然敢殺禁衛軍!你反了不成?”

前任將軍,亂臣賊子,誅之?!

“娘啊!”

練習場的正中心,陰若熏眯眼,彎弓對準了箭靶,朗笑一聲,“都重視啦,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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