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一抽,姬夢白立時耷拉了下去,不能和他提錢,他疼!
話音方落,寧止徑直翻開帳簾,徐行走了出去,“見你還冇有熄燈,我過來瞧瞧。這麼晚了,你如何還不睡?”
“……嗯。”
高低瞟了寧止好一會,雲七夜寬弘大量,“算了,對你,我向來不記仇。”
“七夜,睡了冇有?”帳外,寧止的聲聲響起。
寧止淡淡然,非常美意腸提示,“如果讓七夜曉得是你教唆我去逛倡寮的話,嗬……孃舅你是想死呢,還是不想活了?”
寧止有些迷惑了,“既然這麼多男人都去,那孃舅你……你就不怕一失身染千種病?”
“是不早了,你留下來吧。”
他微微吃驚,半晌後抬眼,問道,“我人在你這裡自是冇睡,可你如何曉得孃舅有冇有睡?”
“有甚麼?”無聲無息的動靜,雲七夜聽著,一瞬笑的眉眼彎彎。
“因為你的主張太騷,騷到我麵前一亮。”寧止有理有據。
“那敢問要如何,殿下你才氣成事?”
又能如何?
――師兄,你好狠!
“何止男人,連殿下都敢罵,實乃豪傑爾!”
偌大的床榻上,好久,兩人像個孩子似的躲閃扭滾,頭髮亂七八糟的披垂,儘是笑聲。
雞同鴨講,姬夢白跳腳了,“我是男人,害個屁的喜?”
“阿止,我的主張如何?”
神魔一體,本該均衡的纔對。他不明白緣何到了這一代,竟是一榮一枯?
扭頭望瞭望那碗熱氣騰騰的湯藥,他倦怠地靠在椅背上,眼神漸進有些渙散。
疼死了!
該如何是好?
“……這個,該我說。”
“嗯。”
“留下來侍寢。”
毛骨悚然,寧止瞪眼,“甚麼?”
甚是天然,寧止脫靴,徑直坐到了她的劈麵。兩相對視,但聞女子的聲音降落,“寧止,你還記得我專門給你訂的家法麼?”
逛窯子,找女人?
白了寧止一眼,姬夢白憤激坐到身後的椅上,一臉不耐煩,“滾回你的帳子守身去吧!消逝消逝!”
活力了,嗬嗬!
寧止徐行走到床邊,躬身拉過雲七夜包紮著的右手,細心檢察起來,竟然規複得這般快。
姬夢白神采一黑,死撐,“清楚是你畏妻如虎。”
眸光燦亮的寧止,嘿嘿,按捺不住了吧?
局勢已去,寧止乾脆認輸,再者顧念著雲七夜的右手,亦是不敢妄動。不防備腰上又是一陣癢,他笑的嗓子有些暗啞,“行吧,你最大……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