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柳思月……

如果冒然動了柳之效,徐氏一黨定然不依不饒,說他成心打壓。但是此事,二皇子也會被降罪,他這個天子,但是毫無公允,樸重得很呢!

聞言,寧誌茂臉上的笑快速僵住,有些思疑本身的耳朵,寧止帶雲七夜乾甚麼?

嗬嗬,雲七夜!

“老婆?”非常諷刺,寧止看著寧誌茂,“一個勇於行刺親夫的人,談何稱之為妻?”

這幾年來,皇後一黨被他暗裡分離了很多羽翼,氣數大不如之前,若不是另有一個柳之效撐著,徐氏怎能光輝到本日?

“不消喊了,她聽不見的。”雲七夜將手上的點心渣擦潔淨,轉頭看著彩雲,流轉的眸裡閃過一抹紅,明麗詭異。

他握著硃砂筆的手一抖,殺心已定,“不知好歹的東西,竟然企圖行刺皇子!止兒,按律法該如何?”

她謹慎翼翼地拿起人偶,麵色瞬時轉為惶恐,衝出了閣房,大聲叫喚了起來,“天啊,不好啦!不好啦!”

“好。”寧止點頭,頓了頓又道:“父皇,兒臣另有一事要求。”

彩雲亦是看著那人偶,心虛地結巴,“我……我……媽呀!”

徐氏,快被崩潰了。寧誌茂揮筆,眼看著紅色的字體由本身的手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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