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止的唇角微翹,笑得刻毒,渾然一股蒼穹無情之意,“五皇兄那性子,好大喜功,輕浮自大。而鄭遠恰好相反,樸重剛硬,不曉得攀附權貴。兩人同事,衝突天然不會少。你道五皇兄那性子,怎能屈於人下,甘心聽鄭遠的批示?”

手裡的帳本一頁頁翻過,等看到這個月的盈虧時,她不由皺了眉,奇特,怎會虧損呢?

聞言,雲七夜扯唇,眉眼彎彎。從小到大,爹和幾個姐姐老是如許,明顯疼她,卻又死不承認。

雲七夜迷惑,“為何?這纔去了幾日,不是另有一個月才返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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