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幸了我們殿下,人家常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女人啊,就怕遇人不淑,所嫁非人。可你瞅瞅咱家殿下,這都娶得是甚麼人啊。先是皇子妃不潔,再是妾室不法。”
見狀,秦宜不由喟歎,凶悍的雕,陰柔的男人,兩相映托,倒是有一股彆樣的風情。
陳管家無法地點頭,是得盯緊點,柳氏可不是善茬啊。
那婢女瞪眼,“可算了吧,我早發明柳氏不是善茬了!你看看她跟前的阿誰碧桃,怕她怕得要命。臉上的巴掌印,更是常客,我見過好幾次她在院子裡哭。這麼比起來,皇子妃還不是不錯的。”
“嗯嗯,小樺姐放心,我們明白!”
“那就走吧,陳管家說下午柳氏就會被送返來,我們去給她清算清算配房。”
世人連連哀歎,“哎哎哎,可不是嘛,薄命的殿下啊。”
陳管家站在一旁,皺眉,大師卜卦不過是殿下和他假造的,本想藉機將柳思月送走,誰知半路出了岔子,她才被送走冇幾天,又要返來了。這位主子真是本事,到那裡都不循分!
聞言,一眾婢女笑了。
六今後。
“那麼多寶牒,這小婦人如何曉得這個是誰的呢?”
“那也不能在寺廟裡用啊,就算這事殿下不究查。那她謾罵皇子妃一事,可不是小事啊。如果皇上見怪下來……”
另一名婢女苦笑,“可不是嗎,我來了快十年了,都冇這幾天熱烈。皇子妃那事兒好不輕易消停點了,柳氏又出了這事。還真是功德不出門,好事傳千裡啊。”
世人討厭,“噫,真噁心啊。她用這乾啥?”
一名婢女聳肩,“誰曉得呢。這一妻一妾,皇子妃倒還好言語,對下人的態度也不賴。前兩日,我去倒茶水,一個不謹慎,就倒在她的衣服上了……”
“得了吧,你又體味皇子妃多少?她那名聲德行,那裡敢硬氣,還不是夾緊尾巴,誠懇做人。你就算把那熱水澆到她臉上,她也不敢如何!”
“誒?不是光紫河車嗎?還是旁的?”
“佛祖那裡容得下如許的慾望啊,就顯靈了,那寶牒昨個朝晨掉在了地上,被人撿了個正著。大師都傻眼了,這誰的慾望啊?你說巧不巧,剛好有個小婦人路過,說前幾日見過這寶牒,是寮房裡的人投的。”
彆院的下人房裡,幾名婢女聚在一起,竊保私語。
“都怪柳氏,雖說紫河車是味藥材,可那是佛門聖地啊,她竟然敢在寮房裡用紫河車,真是不法!這也就算了,還發那麼毒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