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現在的左相府,氛圍嚴峻。

思及此,寧肖驀地笑出了聲,“好,我頓時毛遂自薦,奉告父皇我去!”

說到這兒,他俄然詭異地笑了,抬高了聲音道,“父皇當年是如何登上太子之位的?又是如何在太子之位上居於人下,不聲不響的?他那性子,本質上就不是硬派的人,定是主和派。”

柳之效噎了噎,又道,“您想啊,如果三公主去和親的話,那就是大大的功績。那她的親哥哥,太子的位子,豈不是更加固若金湯了?”

寧止雖站得遠,耳力倒是甚好。

“誰說不是呢。”

聞言,秦宜冷靜點頭,這話如果從彆人嘴裡說出,他定會嗤之以鼻,以為對方傲慢無知,但是從寧止的嘴裡說出,他堅信不二。跟了寧止四年,他清楚他的算計,決然不會做冇掌控的事情。

年青人就是年青人,目光短淺,鼠目寸光。

他斜斜地睨了一眼柳之效,神采不悅,這個姨丈,做事太不謹慎了,幾乎牽涉到他!哦,對了,另有二皇兄!

不說這還好!

五皇子寧肖。

思及此,他悲天憫人地搖了點頭。

這一點上,柳之效苟同。

“是。”他點頭。

“甚麼?”

“有甚麼可駭的?”寧肖不解。

柳之效點頭,“是傳聞過,隻不過,是真是假,還不好說。”

早朝過後,五皇子寧肖前去北齊督戰的動靜,很快傳了開來。下朝後,幾名大臣聚在一起,竊保私語。

有甚麼可惜的?

是想學二皇子那般,棄車保帥嗎?

寧肖喝了一口茶,又道,“還好司徒井然死了,死無對證,那封請罪書,能夠說成是他為報私仇,胡亂攀扯之舉!父皇手裡冇有本色性的證據,何況還牽涉到了二皇兄,他定會所顧忌,明麵上不會有太大的行動。”

“是。”柳之效點頭,“寧止病發,纔有皇子督戰的機遇。您如果能攬下,最是好不過了。”

閣房裡,除了柳之效,另有一名男人,那男人二十五六的年紀,身材微胖,一身富麗錦袍,金冠玉帶。生著一張硬挺肉實的臉,稠密的眉毛向上揚起,一雙大眼,鼻直口闊,看上去渾厚誠懇。

一旁,秦宜亦是聽得清楚。他麵不改色,隻是心下暗忖,五皇子還真是體貼,就這麼乖乖地跳進寧止挖的坑裡了!

柳之效感喟,是如許冇錯,但也是無法的被動。皇上內心,會不會對他生出嫌隙,更是不好說了。

那廂,寧肖瞪他,“你倒是持續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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