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給你揉揉就不疼了。小時候我肚子疼的時候,我母妃也會給我如許揉,很管用。”他輕聲安撫著,又將雲七夜額上的汗珠拭去,而後謹慎翼翼地揉著她的肚子,將掌間的溫度漸漸滲進。
“你如何了?”
明智和慾望,天人交兵。寧止看著漸漸遠去的解藥,或許陰若熏說的對,再不推一把,那裡來的寧皮皮?
想著,他的神采愈發的紅,一半是因為情慾的煎熬,一半則是因為羞赧,明顯還比雲七夜吃得少,他本身竟然按捺不住,率先動了情慾。
她看著寧止低喃道,“寧止,你的臉如何越來越紅了?”說著,她又摸了摸寧止的額頭和脖子,“身子也越來越燙了。”
寧止,此平生,遇見你,我難過,可如果冇有遇見你,我會更難過。
雲七夜咬牙,有些不美意義道,“我肚子俄然好疼,不曉得是不是吃壞甚麼了。”
看著寧止抓扯著床單,死死咬著唇瓣的齒,雲七夜一瞬感覺他這模樣又挺倔強的,但是他在倔強甚麼呢?想著,她伸手握上了他的手腕,寧止猛地又顫抖了一下,旋即閉上了雙眼。
思及此,他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心一狠,有些羞赧,“七夜,我想……要……”
刹時感覺本身是這世上最不利的男人,寧止吸氣,卻又不敢動氣,還是力道柔緩地揉撫著女子的肚子,直到那陣翻滾不複,他才得以擺脫這心猿意馬的碰觸。
果然,寧止感覺現在本身就要失控地去揍陰若熏了!
雲七夜俯身靠近寧止,披垂而下的烏髮時不時掃過他的脖頸,瞬時引發他輕淺的低吟,酥軟入骨,帶著青澀的媚。
“冇有……”寧止吃力地擠出兩個字,逼迫本身閉眼不去看雲七夜,他迷戀她方纔的觸碰,隻那一瞬,他周身的血液好似立時沸了起來,每一處都敏感的要命,差點就要出事了。
一紅,願蒼流寧止,平生安然,長命百歲。
寧止緩緩地站起了身,他看著陰若熏,好久好久,終究從嗓子眼裡憋出一個字,“滾――”
陰若熏還是笑,“寧止,你何必呢?你也就甭按捺本身了,再說,我也是為你好。我探聽過了,貌似你和雲七夜……你兩人,嗯……還冇?嘿,你這麼悶騷的性子,指不定還要一向這麼悶下去。這類事總得有小我推波助瀾,你說是吧?你不推,雲七夜不推,以是我就來推了。你不是很想生個寧皮皮嗎?那就從速回房找你的解人去唄,這藥性烈,但是你放心,不傷身,到時候你可記得要和順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