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好?”柳思月怔愣地看著寧止,腦筋裡嗡的一聲,好似周身的血液都堆積到了腦部,讓她暈眩不已,臉上更是刷紅一片,燙得灼人,腦筋裡不竭地反覆著寧止的話,方纔他說,他……喜好?

他想和天下第五的秦宜參議,而不是這幫小蝦米。要不是為了秦宜,他又怎會自曝行跡?不爽,實在不爽!唯有快刀斬亂麻!

寧止拿開她遮擋傷疤的手,輕道,“為何要遮,我很喜好。”

雲、7、夜。

思及此,赫連雪歹意的笑,秦宜的勝算不大,他都感覺本身有點卑鄙了。他掃眼,見寧止立於迴廊絕頂,身披雪色大氅,甚是落拓地觀戰。隻不過,他手裡多出了一把羊脂白玉扇。

不一會兒,迴廊外,一隊巡夜的侍衛們走過。為首,秦宜的腳步忽的一頓,轉頭望向迴廊,他側耳諦聽半晌,握著劍的手一緊,果斷拔劍直指梁上,帶著內力的聲音不高,卻足以叫埋冇在四周八方的暗護聽清,“敢問是哪位,做這不齒的梁上君子!”

立時,數名侍衛拔劍出鞘,揮劍向梁上之人襲去。頃刻,本來安靜的氛圍被銀芒擊破,勢不成擋!

看得出赫連雪麵紗後愁悶的眼神,寧止不睬,纖長的手指悄悄摩挲著扇骨,眸光流轉間,手中的扇子啪的伸開,白淨得空的扇麵上,唯有狂草“止”字,形狀狂放,一氣嗬成。

“追!”那名侍衛憤怒地站起家,握緊了劍,提力緊追!幾個騰空騰空翻越,他已經追到了赫連雪的身側,正要伸手拉扯之時。但聽赫連雪陰陰一笑,身形猛的頓住,翻身躍到了彆的一旁的廊道裡。

蒙著麵,赫連雪的眼睛滑頭一眨,身子騰空而起,率先將那名侍衛的劍踢開,而後踩上他的肩膀狠狠一蹬,敏捷朝廊外掠去!

那名侍衛被他蹬的身形一晃,直直向後飛去,順帶撞倒了好幾人,甚是狼狽。

房內,快意水紋半掩,兩人各懷心機。

房內,寧止亦是聽得清楚,他轉頭,直直望向那扇窗戶。透過裂縫,他和那名黑衣人的眼眸相撞。

手腕翻轉,寧止抬眼看著赫連雪,猛的將手裡的扇子飛擲而出,隻聽嚓的一聲,伸開的扇麵刺破氛圍,收回陣陣風鳴,朝赫連雪刺去!

“哈哈!”赫連雪噗嗤笑出了聲!但是,還是不如彆的兩小我來得風趣!為了和秦宜比武,他決計呼重了幾絲氣味,但也算微小。隻是未曾想,寧止竟然也聽到了,想他病秧子一個,竟然還能有此功力,實在叫他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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