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雲七夜取出火摺子，撲滅了此中一隻蠟燭，恰是辟屍香，就見幽幽火光燃起，有香氣劈麵而來。
“還嘴硬！不給你點色彩瞧瞧，你當我不敢打女人是吧！”曹飛虎不耐煩，扯住曹霜的頭髮，就拖到了陸乙的靈位跟前，“來，看著我兄弟的靈位說！說你是如何結合王之陽和馮半山，將不幸的他害死的！”
“你另有理了！”曹飛虎作勢欲打！
“我的媽呀！”曹飛虎嚇得連退幾步，嘴唇都顫抖了，“這內裡是屍塊啊！不會……不會就是陸乙吧！”
有仆人忍不住諷刺，“怪不得房內冇有任何血跡，你們在床底下分屍，可真夠聰明啊！”
陸母扭頭看了看曹飛虎，又道，“老鄭，連帶曹老爺，一併送走。”
秦宜道，“我猜多數是馮半山吧！”
曹霜竟然忍不住笑了，“這麼說來，你們能瞥見鬼啦？是和鬼打交道的？既然你們這麼有本事，如何不直接去問問陸乙，是誰害死他的？”
曹霜嚥了一口血水，恨恨道，“陸乙，我爹孃……嗬嗬，他們誰都冇有問過我的意義，誰都冇有。我是小我啊，不是你們隨便互換的物件。我底子不愛陸乙，我有本身的意中人，可惜他隻是個梢公，冇錢冇勢，還是個外村夫。我爹孃嫌貧愛富，底子不讓我們來往。”
聞言，在坐的世人皆是皺眉，這那裡是為人父母說得話啊！
雲七夜走過來，拿過桌子上的蠟燭，蹲在曹霜跟前，用心將那蠟燭在她跟前晃來晃去，抬高了聲音道，“曹女人，你不是問我們是甚麼人嗎？好，我奉告你，我們是甚麼人。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同你講一個故事。”
“我就如許，被定下了畢生大事。嗬嗬，好啊，一個個逼我。那我就順著你們好了，我讓你們看看，強行娶我的了局！本來，我是想在結婚前一日，他殺的……為了我和之陽的愛情，我能夠堅毅不渝。冇想到，我遇見一小我。”
曹霜哭得梨花帶雨，淚眼恍惚地看著雲七夜，不曉得她想乾甚麼，“你想要說甚麼？”
兩個仆人忙不迭將陸母扶在坐位上，為她抹了很多清冷油。
“打啊，你打死我好了！事到現在，就算你打死我，陸乙就能活過來嗎？我是毒婦，我是賤人，那你們呢？！莫非這是我想要的嗎！”
陸母點頭，“好。現在，你為我兒找出了殺人凶手，老婆子感謝你。那本醫書，我也決不食言。至於你拿它何用，我管不著，但是老婆子警告你，多積德事，常存善心。若你故意學醫，將我兒的醫書擔當，也算他後繼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