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鳳起點頭,伸手接過信箋,沉默了一會,直接道出了內心話,“師父,您此次又想讒諂誰?”

“師父!”咬牙切齒的聲音,鳳起恨恨地搓了搓本身的耳朵,試圖將那陣鑽心的癢意搓除。

一身夜行服,鳳起端坐在床邊沿,至始至終背對著雲七夜,聲音冷凝,“師父還冇有答覆我,緣何被罰跪?”

“誒嘿嘿。”曉得他的重視力被轉移,雲七夜嘿嘿地笑著,可惜鼻子不恭維,猛的又是一個噴嚏,眼淚直流,“阿嚏!”

不對,另有一個處所!

不刻,她將羊毫放回筆架,將信箋拿起吹了吹未乾的筆墨,臉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小鳳兒,今晚你就把這封信送到刑部的鄭晏手裡,他是六皇子的幕僚,這封信很快會被六皇子看到。”

驀地,一聲咚響,正廳的門被人踹開,驚得她幾乎被噎住。歹命,為何被噎的人老是她?

你說是吧,小鳳兒。

床上,雲七夜嘴角微微一揚,伸手將身上的被子拂去,赤腳下了床。跪了太久,她雙腿有些不天然地踱向花廳的書桌,坐在了椅子上。見狀,鳳起趕緊起家,緊隨厥後。

鳳起驚詫,左相柳之效?“但是,那人不是寧止的仇敵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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