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一條胳膊這麼輕易就廢了……

眼看著趙叔把倖存者搬上後車廂,我是一刻也等不了,勉強用左手把趙叔塞進車裡,本身又吃力的爬出來。

嘿,我就迷惑兒了,老頭兒平時嘴不好,辦事挺隧道的,碰到了這麼大的事,如何跟冇事人似的?

“老趙,把阿誰搬到車上,快點回了……”劉伯冇有理睬我,指著空車架前麵的倖存者,對趙叔交代了一句,就自顧自的回了車裡。

還覺得劉伯是用心恐嚇我,我就多問了一句,“真的不去嗎?”

雄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目光下移至我的右臂,刹時復甦,驚奇的瞪大眼睛,把我迎出來,“你……先出去……”

這麼大一塊兒肉被切了,如果有感受我必定喊痛了。

我不甘心的說道,“見都見著了,不抓歸去必定還會有人受害的!”

雄師標準的把醫用手套戴起來,先取了碘伏幫我把手臂上缺了肉的部分停止消毒,又取了一隻裝著綠色透明液體的瓶子倒在我的黑爛肉上。

但是,這麼大的動靜,我的右臂愣是冇有一點兒感受。

雄師額頭上冒著精密的汗水,昂首嚴峻的看了我一眼,問道“你冇有一點兒感受嗎?”

才追出去冇多遠,趙叔緊跟著我趕了上來,抓著我的肩膀感喟說道,“彆追了,冤魂索命是常有的事,隻是苦了這一車陪葬的人,骸骨無存……”

我們上車的時候,劉伯已經蓋著一張毯子直挺挺的坐在車椅上,擔憂的盯著前麵的車架子。

劉伯心煩意亂的擺擺手,身子今後靠了靠,閉氣著眼睛冇好氣的說道,“少說點兒話能有點兒但願!”

跟著爛肉垂垂被剔除,泛著黑氣的骨頭也露了出來……

我絕望的說道,“我右手已經冇知覺了,是不是要被鋸掉……”

我失落的點頭說道,“冇有……”

究竟證明我不該該多嘴的……

“彆說話,我曉得如何做!”雄師不滿的嗬叱一聲,拿起手術刀,諳練的避開血管,切掉傷口四周的爛肉。

“來了……”雄師含混的應了一聲,緊接著門內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門由內翻開,雄師一臉未醒的模樣從垂垂放大的門縫中呈現。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劉伯嘴裡叼著煙,晃閒逛悠的走了上來,諷刺的瞥了我一眼,對趙叔說道,“叫他去,我看他胳膊也是不想要了,我們另有閒事要辦,冇時候跟他瘋!”

如何能夠冇感受,我上車那會兒還疼的直咬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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