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返來。
“差未幾吧,照理來講,我們拉屍的,是不能走轉頭路的,但是,這一次,實在冇體例,我走了轉頭路。”說話的時候,陳老頭撇了撇嘴,彷彿是在表示我前麵車廂裡的女屍,“那傢夥怨氣重的很,待會一到火化場,你去行政樓裡登記一下資訊,我直接把它燒了,免得夜長夢多。”
“你醒了?”
俄然,在我昏昏沉沉的腦海中閃過這三個字。
固然,我不清楚這內裡的門門道道,但是,此時現在,我不假思考的照辦了。
“好吧!”我稍稍吸了一口氣,安靜了一下表情,“我們之前是不是碰到了阿飄?”
陳老頭點點頭。
疼的我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不過,之前那種頭昏目炫的感受卻消逝了。
耳膜被噪音刺激著,我迫於無法隻能張大嘴巴,彷彿如許一來,我的耳朵才氣稍稍好受一點。
“阿飄?”
“啊!”
這可把我嚇得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手中的礦泉水更是沿著台階滾落了下去。
“停!”話冇說完,我被陳老頭鹵莽的打斷了,“入夜了,夜不言鬼,你要是非要說的話,就用‘啊飄’來代替吧。”
我記恰當初陳老頭跟我說過,我們去拉這趟屍之以是這麼急,是因為家眷想要重新屍檢,現在不顛末家眷的同意,我們就直接火化了,這往大的說,但是要吃官司的。
“冇事的!”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下高速的時候,是六點多,現在如何已經快九點了。
咬舌頭!
耳邊也冇有了慘叫聲與噪音,有的隻是汽車引擎的轟鳴聲。
搖下車窗,點了一支菸。
“不好!有……”
當我走上二樓後,遵循陳老頭說的,直接將硬幣全數從樓上往下灑去時,俄然,屋外的天空中一道閃電劃過,一下子,行政大樓裡的燈火變得閃動不定了起來。
看著陳老頭一本端莊的臉,我曉得這傢夥應當是有事瞞著我,見他不答覆,我便持續開口扣問。
疼痛使我慘叫了一聲。
再看車窗內裡,我發明,我們已經將近到火化場了,並且儀錶盤上的時候,也俄然消逝了兩個多小時。
陳老頭丟下這一句話,塞了一張百元大鈔給我,就直接朝焚屍房開去,這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我們之前是不是碰到了……”
再看身邊的陳老頭,他的模樣與我差未幾,隻是臉上更多的是驚駭的神情。
莫非說,這都是之前的人灑的嗎?
“對!這是我們的行話。”
我被陳老頭的這話問的有些不知所措,我很清楚本身並冇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