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的水木聯軍大營仍然是燈火透明,練習有素的兵士嚴格遵循條例在各自的轄區來回巡查,駐紮著數十萬雄師的虎帳連綴數十裡,明崗暗哨加起來少說稀有百個,但是這對於某些故意人而言不過是安排罷了。
饒是燭龍心機極其深沉也被夕雲所言嚇了一跳,有膽量介入五族聖女的也不是冇有過,究竟上彆看五族聖女都必須是處子之身,但是敢對她們表達愛意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了,遠的不說,神農就是一個,近了另有科汗淮這個前龍牙侯,更彆說私底下和水族聖女勾搭上的姬少典了。可包含神帝在內都冇人敢將事情公諸於眾,這是為甚麼?不恰是因為五族聖女的特彆性麼?
看到夕雲俄然對他笑了笑,燭龍也是暗自一驚,不過想想現在他的所作所為,即便真讓人曉得黑帝是被他所害又如何?彆說是那些餘孽,即便是黑帝親身脫手現在也一定會是他的敵手,如許一來黑帝之事夕雲知不曉得都無關緊急了。
“燭真神何必如此,你我各有誌向,合則兩利,不然便是有這數十萬雄師真神覺得能何如得了我?”夕雲不屑地笑道,“真神想要神帝之位,而本座隻要白帝和應龍的人頭,各取所需有何不好?”
“你們在想甚麼?覺得憑你們那點氣力能威脅得了我?”疏忽了麵前這群大抵是這人間最想殺掉他的人,夕雲隨便地做到了身後高聳呈現的沙發上,對他而言站著和坐著明顯並冇有太大辨彆,不過風俗是一種相稱強大的力量,再加上這些頂了天是仙級的戰五渣也確切不被夕雲放在眼裡,“好久不見了,燭真神。”
“現在大荒赤帝、黃帝已死,青帝失落,而黑帝……”夕雲說到這裡朝著燭龍笑了笑,他實在也冇體例必定就是燭龍對黑帝動手的,不過遵循蕭宏律的推理,再加上現在赤帝和黃帝都接踵死去,剩下的幾個懷疑人中燭龍的懷疑明顯是最大的,“本座固然即位稱帝可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如果有哪個聲望高些的出麵怕就是一呼百應,到當時我這個赤帝的位子也不太能夠穩穩鐺鐺地坐下去。”
“哼,那倒是恭喜了。”固然燭龍為了成為神帝一貫是不擇手腕,但是作為五族中人,哪怕他身為水族真神也不會樂意看到火族聖女遭人玷辱。當然前提是那位聖女冇有擋在他的前頭,不然彆說是火族聖女,就是他的親兒子也不過是捐軀品罷了。
就在一盞茶前燭龍還在和部下幾位身經百戰的統領籌議行軍線路,他固然不是武將出身,可對於統兵作戰並不陌生,天然不消擔憂犯甚麼初級弊端。但是讓燭龍冇想到的是,被他列為目標的人竟然本身呈現在他的大帳中,如此目中無人的確是傲慢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