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在水族陣容最大的時候也冇看到白帝有多惶恐,想來在當時候他就已經對現在的局勢有所籌辦了,以燭龍和水族的氣力,即便是一時候聚起再強的力量也不成能將這股力量凝集在一起的。彆說是真神了,就是仙級和真人級妙手都各有各的算盤,時候長了好處分派略微出點不對就是全麵崩盤的成果,如果燭龍氣力能達到神帝那種境地也就罷了,以力壓人節製幾族雄師也不是不成以,但是在風神崛起後,他既冇有揭示出比這位風神更強的氣力,也冇有及時給出更大的好處拉攏這位新人,日子久了遭到叛變也是道理當中。

“真神我錯了!我真的曉得錯了!我不該癡心妄圖忘恩負義的!”寧衝跪在沙地上向著燭龍膝行疇昔,也不管本身的褲子已經被地上的砂石磨破,膝蓋更是一片血肉恍惚,彷彿是想爬到燭龍的身邊向他告饒,“給我一個機遇!您要我做甚麼都行!哪怕是讓我到疆場上幫你多殺幾個金妖也好……”

“我曉得你們都在想些甚麼,也曉得你們為甚麼會這麼想,不過我還是得提示你們一句,做事之前要多想想,不要太打動,當然最首要的是……”燭龍說到這裡陰沉的目光在統統人身上掃過,但凡是打仗到他目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身子,“記得保密……”

軍帳內靜悄悄的,隻要被火焰吞噬的枯燥柴禾收回輕微的響聲。過了好一會兒燭龍方纔再次開口,不過這回給人的感受就略微輕鬆一些了,起碼不再讓統統人都感覺極度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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