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晚的日光冇有中午那麼熾盛,但是趙明月教一隻要力的手掌牽著,踏過落花草地,轉出清幽竹蔭,果斷地往某間客房走近時,腦袋倒是一陣陣地犯暈。
趙明月撫上藍小醋糾結的俊龐,紅唇彎彎:“你都把人安設在這裡了,我還要多餘說甚麼呢。”
趙明月一把甩開不知何時爬到她腰間的狼爪子。“今後冇有我的答應,不準碰我!”
“若--荀--”
聞醋味聞得通體鎮靜,青雋笑得更見舒暢。“我閉著眼,隻是不想瞥見除了你以外的女人。她們想碰我,還冇阿誰本事。”
她家太子爺這是如何了?誤食了好說話丸?跟她負氣?還是…終究認識到她對前夫賊心不死,籌辦助她一臂之力?
“傷勢如何了?發不發熱?”
侍女從癡望中回神,驚見身側含笑玉容,白嫩瓜子臉兒上的焦憂瞬轉驚駭:“奴婢叩見夫人,一時胡言,請夫人恕罪!”
“殿下給公子用了最好的藥,還替他運功療傷,公子根柢又好,也未曾發熱,這會兒已經冇有大礙了。”
若蕁望著趙明月春花般光輝的笑容,被她那似陰非陽的語氣怔得不輕。不待辯白,又教她悄悄扶到妝台前,從鏡中對上她的視野。“我們實在挺有緣的,不但名字裡都有個‘旬’字,連五官都有三四分類似呢。”
“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