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滿天以後的白日,天然野晴川媚。曦光灑落晚點金,露天開敞的崖壁格外亮堂。
“阿誰殿下,我接住你,給你治傷,幫你驅毒,算不算你的拯救仇人?”
“有何不成?”
“玉兒,你曉得我為何那般討厭女人嗎?”
以身相許,以心相許,以他此生統統相許,是恩將仇報?
趙明月無認識回嘴著,神經還是兀自嗡嗡不休。
“千萬不成啊!”
早曉得不接你,讓你這輩子就到此為止了!
“哦,”
昏黃月夜下的俊龐痞笑活潑,立體的五官邪魅非常,怔得趙明月一時無語。
憶起昨夜,曆經存亡,此人剖心置腹,誠心到話嘮的程度,她卻多加敷衍,最後還飄忽著睡了疇昔,還一夜酣眠,當真是…
“你為啥會有這類恩將仇報的設法?”
“我不--”
聽聽也好,一來轉移下話題,二來體味啟事加以操縱,說不定能夠撤銷某些人的率性用心。
“真的?”
啥意義?反正她死不可活不對了?!
“我家人待我很--”
明眸一忽閃,將前麵的“感興趣”三個字咽回肚裡。“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