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我趕去了停屍房,內裡圍著很多人,可這些人看到我來以後,竟然給我讓了一條路,能夠他們是感覺停屍房出事必定就跟我有乾係吧。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剛巧周鵬剛打了飯返來,還給我帶了一份,他見我起來了,就把飯往我麵前一放,說道:“醒了東子,從速用飯吧。”
東子?
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邪門事太多了,又看到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以是當他說我是薑猛,而不是陳東的時候,我竟然也開端思疑了。
我不是陳東,我是薑猛,我不是陳東,我是薑猛……
周鵬有點愣住了,和緩了一會才說道:“你媽的,薑猛他媽的兩百多斤,你哪像薑猛?”
昨晚的火車?
不過,我媽卻冇說我大名叫啥,我就持續問,她被我弄得不耐煩了,就說我叫陳東,然後冇忘了痛罵我兩句,我這纔算是真的放心,然後又問她咋不在家,她就很高興的說她中獎了,海南七日遊,因為是昨晚的火車,太晚了她也冇奉告我一聲。
心中冷靜的歎了一口氣,我去拿了東西返來,當著統統人的麵,把那隻腳給取了下來,在這個過程中,我發明縫合的非常工緻,申明縫合的人根基功很踏實,普通來講,大一大二的門生是做不到這一點的,畢竟我算是根基功很好的人了,但我自以為做不到這點。
狗剩子……
的確好笑,我明顯是薑猛,可卻做了這麼久的陳東……
稀裡胡塗的走進宿舍,我倒頭就睡了疇昔,在夢內裡,站在鏡子前的陳東,而鏡子裡的竟然是薑猛,我不竭的問鏡子我到底是誰,可卻冇有人答覆我……
說真的,很多人家都是毀在打賭上,我固然也喜好贏錢的感受,但那是因為錢是林芃芃給我的,不是我本身的錢,以是纔會去賭,如果讓我拿本身的錢賭,我是必然不會的。當然了,平時跟朋友打打牌,這還是能夠有的。
放鬆下來後,我給紅姐打了電話,問她如何樣了,她說正要去紅岩會所嚐嚐手氣,如果不是一向贏錢,那就必然冇事了,從她的語氣中,我能感遭到她輕鬆了很多,就跟她說,如果此次真的冇事了,今後就彆賭了,她停頓了半晌,才說:“行,姐不為彆的,就憑東子體貼姐,今後就不賭了。”
那麼,家裡接電話的是誰?
周鵬看了看我,迷惑道:“你傻逼吧,你叫陳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