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木頭固然不凡,卻冇有任何現合用處,不管柴刀還是大斧砍上去冇有三兩下就告捲刃,鋸子也一樣,拉扯三五個來回鋸齒就先崩掉了,木頭卻不損分毫。這模樣天然就冇體例去豆割、更不能雕鏤,這麼大根的木頭也不知能用它來做甚麼。
內裡的番兵都快瘋了,正兵戈呢俄然從內裡跑出一個神經病來搶檑木,恰好這根檑木來自柴措答塔,奇異且貴重,千萬不能被仇敵搶了去。
宋陽的力量何其驚人,七上八下也非弱者,又有大蠻跑上前七手八腳跟著一起幫手,並且城內是腳結壯地、城外番兵踩著臨時鋪就的沙包路腳下無根,冇能對峙半晌那根檑木就被宋陽‘拔’進了城內。
兄弟倆公然好武功,隨便一跳就退出去兩丈不足,等站穩腳根才發明侯爺不見了。哪是甚麼突遇強襲,之前齊尚眼中的血光清楚就來自宋陽的龍雀揮動。
西域火油質不凡,但是燒在石頭上,冇有其他引火之物、全憑油脂自燃,對峙的時候終歸有限,不成能無儘無休的燒下去。
從他出城到他砍爛木車,前後也不過幾個呼吸的工夫,城門內的齊尚巴夏也都回過神來,冇甚麼可說的,哥倆一起怪叫著向門縫衝去,籌算到內裡去策應宋陽,不過還不等他倆出去,隻見門前又是赤芒明滅…龍雀返來了、龍雀本身返來了。
青陽四座城門前的守勢立即被打斷,木車與檑木倒翻沉河,攻門番軍逃得稍慢者也被濁浪淹冇……
當年的吐蕃第一懦夫尚且擋不住龍雀一斬,何況內裡那些淺顯番兵、何況宋陽在一次‘死去活來’後修為又告突飛大進,何況這個殺人王來得如此高聳。恍忽當中堆積在門前的番兵乃至都分不清,這小我究竟是從天而降還是自城內衝出…...他們也冇偶然候去分清了,下一個刹時龍雀歡鳴、血肉橫飛。 宋陽出城打了仇敵一個措手不及,擁在最前麵的二十餘人或被龍雀斬殺或被巨力掃入臭水,剩下的番兵本能向後急退,和身後同袍擁堵在一起,免不了一場小小混亂,而宋陽卻俄然一愣,彷彿聽到了甚麼,麵露憂色張目遠方,但戰亂當中又哪容他多擔擱,愣神頃刻後他縱身高高躍起,揮脫手中龍雀、湧蕩統統力量,以力劈華山之勢自上而下,猛斬番子的衝門檑木。
羅雀落地,收回‘當’的一聲大響,旋即齊尚就看到侯爺了:宋陽是發展著返來的,雙臂伸開做熊抱狀,雙手死死掐在一根粗大檑木上,正一步一停地退進城門……他拖著仇敵的攻門檑木一起返來。